“應該到了。”
來到一處冰朝湖邊,湖麵上還有未散去的冰塊,冷水澡應該不是很冷吧!
當年依靠妖力才洗了一次,生平都不敢的冷水澡,就如冬天冬泳一樣。
自己的妖力已經回來許多,雖然不及鍾離那般強大,但應對冷水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先是伸手試探一下,確認水的溫度達到一個適應的狀態便準備脫衣服下水了。
脫下身上白色衣袖,穿著短褲直接一下跳了進去,掀起了陣陣的浪花。
下水不久,突然聽到對麵也有一位下水的聲音。
不會這麽巧吧,而且他們隻隔了一個薄薄的冰塊。
抬起腦袋,微微望去便發現了脫下了紫白色的上身緊身衣和過膝長靴和蕾絲發帶。
再仔細望去,也是一頭藍色的短發。
不會這麽巧吧。
“誰!”
優拉突然一喊,剛剛就覺得很不對勁,立馬站起身環視著周圍。
兩人皆是對視,下一秒,優拉泛起一抹暈紅,因為涼風吹拂著她的玉體,她喜歡裸泳每次都是找個沒人的地方。
沒想到今天便發生了意外,自己還未穿衣就站起來,這又不是平時自己一人啊!
“好大,不對,好白大桃子。”
優拉迅速遁入到冷水中,瞧著她那仇視的目光。
白然也隻是輕咳一聲,意思這是個大大的意外。
“可惡,你是哪裏的人,我一定要懲罰你。”
“咳咳,我說這是個意外,你信嗎?”
“意外?”
她怎麽可能信,她自己的身體都被這家夥看光了,雖然也是自己的衝動沒有注意。
“這個仇我記下了,你給我等著,不要讓我再蒙德城找到你。”
白然認真道:“要不,我去讓你也看看。”
說著,立馬站起身那結實強硬的身體頓時讓他臉色一紅。
“夠了!”
幸好穿褲子了,不然這都還回來,我還怎麽報仇!
回到冷水裏,兩人陷入了這種局麵也不好說,根據對優拉的了解,肯定會記仇一輩子,然後對付自己。
“這位小姐,咱們能不能好好談論?”
“談論,我會記仇一輩子,談什麽都沒用。”
白然輕聲說道:“我是稻妻人,今天來此真的是個意外。”
“稻妻人,你拿什麽證明!”優拉冷冰冰的問道。
證明不簡單嗎?
指著頭上的一對狐狸耳朵。
“這是狐狸耳朵,我乃狐狸化形,稻妻有化形的妖怪你應該知道吧!”
望著雪白毛發的耳朵,這個確實騙不了人,既然是稻妻人,那確實是個意外,可以好好商談,但是肯定會記一輩子的仇。
“好,我可以聽你解釋,你先轉過身去。”
背過身子,優拉捂著桃子走上岸拿著幹燥的毛巾擦去身上的水露,開始把衣服穿在身上。
等換好後才說道:“好了,我換好了,我背過身子你先換。”
“沒問題。”
上岸穿好衣服後,兩人才正式的望著對方。wap..com
優拉的身材確實頂,身材豐滿,臀部翹起。
上身穿著騎士裝的束縛緊身衣,一雙白色的衣袖套在手上,下身有著騎士過膝到大腿間的長靴。
“該談談了,若是不能讓我覺得合理,那我們就得幹一架了。”
冷若如冰的眼神死死盯著白然。
“肯定讓你滿意。”
隻能開啟忽悠大法了。
白然細細說道:“你說,我在這裏泡澡也是第一次來,對吧。”
“對。”
“我又是稻妻人也不知道你在這泡澡,而且這也是個單純風意外。”
“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看了就是看了。”
優拉雙手叉腰:“最後覺得也是個意外,但你最好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裏,若是說出去,無論你跑到哪,我都會找你報仇。”
“放心,我肯定不會說的。”
誰傻的把這事說出來,自己欣賞就夠了,那白色的桃子真的力壓群雄啊!
“既然如此,先讓你記住我的名字,省得以後見麵還叫我小姐。”
“我叫優拉.勞倫斯,騎士團的浪花騎士。”優拉認真的說道。
“騎士團,我正好住在騎士團。”
“你居然還住在騎士團。”
“對了,你叫什麽?”
“白然,白桃子的白,然白的然。”
優拉點點頭,稻妻狐狸化形的白然,應該活了很久吧,隻是那腦袋上搖搖晃晃的耳朵真想去摸一下。
“白然,你看了我的全身,摸一下耳朵不過分吧!”
“不過分。”
優拉伸手去摸著,軟彈的觸感讓你有些上癮。
肯發軟彈啊,這大大的白桃子,白然看了幾眼便看向優拉那享受的表情。
幸好妖力不會讓耳朵敏感,隻有尾巴才會。
幾分鍾過後,優拉收起手。
“很好摸,沒想到你真是狐妖化形。”
“當然,我可是白狐一族,不好摸怎麽可能。”
優拉又不懂,隻是簡單的點點頭,兩人也算緣分,這次遇見雖然讓優拉又氣又恨,但是白然性格和想法還好,不然指定大劍伺候。
“既然談論好了,我先離開了,還是別的事情。”
“好,反正你住在騎士團,見麵的機會很多,我會盯著你的。”
隨後兩人離開龍脊雪山,一人回到蒙德發現又是一人,決定晚上去好好喝一頓,而白然先是準備水果,因為店鋪已經裝修好。
他也打算晚上去喝酒,嚐嚐最近新鮮的紅酒。
夜幕降臨,優拉早已沉醉在了酒館裏,旁人聽到“勞倫斯”根本不去與優拉一起。
至此優拉一杯一杯的續上,徹底沉淪在了酒裏。
“來瓶上好的紅酒。”
“今天難得啊!”
迪盧克很是意外,拿出新出的紅酒為白然倒上了一杯。
“嚐嚐,最近火氣過大。”
品著紅酒,欣賞著安靜的氛圍,因為今天酒館人幾乎沒有。
往酒桌望去,突然發現優拉正自己自顧自的喝著。
“她?”
“優拉,因為有著勞倫斯的血脈,所以沒有敢去觸碰。”
“我去看看。”
拿著紅酒走到優拉跟前。
“呦,擱著喝悶酒呢?”
“白然!”優拉一驚。
“你怎麽?”
白然笑了笑:“沒人陪我一起喝,特意找你一起喝啊!”
“真的?”
“肯定了。”
優拉頓時心跳加速,為什麽自己有些開心,或者自己本來就很開心,因為白然不會在意自己勞倫斯的血脈。
“所以,一起喝一個?”
“好,如果你被我喝趴下了,我一定會對你懲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