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快點打我。”
東哥委屈得連連搖頭,如同要撥浪鼓一般。
“你打不打?”
蘇晨眼睛一瞪,東哥整個人都是撲通一下,給跪了。
“哥,我真的不打了,我有眼無珠啊,你放過我吧,我不敢打你啊,太痛了啊。”
之前一直囂張無比的東哥,這一刻竟然是直接下跪了,而且簡直是哭得淒慘無比,兩行清淚從他的雙眼之中流了下來。
竟然還哭了?
蘇晨不由有些愕然。
臥槽,至於嗎這?
“你喊哥也沒用啊,剛才你還這麽囂張。”
“不,哥,我錯了,你打我吧,我絕對不還手,我真的不打你了,我真的不敢打了。”
這副淒慘的樣子,讓旁邊的幾個混混也是目瞪口呆。
“那你喊哥不行啊,得喊爸爸。”
東哥楞了一下,蘇晨頓時說道:“不喊你就打我吧。”
“別,我喊,我喊!”
旁邊一個路過的婦女見到這一幕,驚愕地看了過來,這怎麽回事?
那種好奇的目光,簡直是想讓東哥找個縫鑽進去,丟人丟大發了啊。
“爸爸,我剛才真的是有眼無珠,以後見到您絕對繞路走。”
“不許繞路,見到我必須要恭恭敬敬,知道嗎?”
“是是是,爸爸說得是。”
這副點頭哈腰的模樣,蘇晨懷疑自己當真是養了一條狗。
“行了,滾吧,要是下次你再敢來找我麻煩,我就打斷你的腿。”
“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說完,東哥便是連滾帶爬、屁滾尿流地跑了。
而其餘幾個混混反應過來,也是緊跟著跑了。
蘇晨扔掉棍子,隻感覺神清氣爽,這係統出品的東西,真是太好用了。
不過當他拉開個人麵板一看的時候,卻愕然發現這件荊棘背心,就隻剩下72的耐久度了。
臥槽,這掉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