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回了banana一個微笑的表情,遂放下手機,去餐廳找了一圈武器——掃把和紮大米的繩子,便氣勢洶洶地去gank富婆。
知微走到二樓,心撲通撲通地直跳,在心裏已經給自己鋪好了後路,傅守初不會不管她,她隻要不把人打死就好。
休息室內,王富婆油膩的肥手捏著沉香的下巴,三角眼裏滿是歡喜,她恨不得馬上將眼前的纖弱少年揉入身體裏。
沉香垂著眉,他看見眼前的尊容就想吐,手指捏緊身下的衣擺,盡力地克製著自己的情緒,隻要她不要太過分,能忍則忍。
“看著我。”富婆很不滿沉香的反應,她要他美麗的眼睛裏裝著她的樣子。
少年執拗地撇過頭,看著地上塵灰,也不願意看他。
“別讓我講第二遍。”富婆態度強硬,硬轉過沉香的臉。
少年的漂亮的眼睛裏,不僅有她的影子,還有深深地厭惡,仿佛在看一隻滿身惡臭的蟑螂。
富婆不喜,一巴掌呼在了沉香的臉上,紅唇狠厲地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識抬舉!”
沉香維持著被扇的模樣,頭撇著一邊,零亂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一道紅色巴掌印赫然印在沉香白皙的臉上,少年輕笑,他忍不了了,正欲爆發,一個人搶在他麵前出手了。
知微拿著掃把怒氣衝衝地快步走了進來,富婆還沒來得及反應,知微用力一掄掃把,掃地的那頭重重地打在了富婆的頭上。
“死色鬼,請你吃灰。”知微連掄了好幾下,專挑脆處,打得富婆嗷嗷叫。
“我要撤資,讓你們都喝西北風。”富婆捂著頭,叫囂道,掃帚上的灰眯地她睜不開眼。
知微一掃把打上了富婆的嘴,將繩子扔給了看呆了的沉香,“你去把她雙手綁起來。”
沉香接過繩子,抓過了富婆掙紮的雙手,富婆被打的頭發盡散,手臂發抖,早已失去了力氣,沉香很輕鬆就綁了起來。
被綁雙手的富婆並不安生,站了起來,快步向門口竄去,被知微重力一掄關節處,跪倒在了地上,一張動過刀子的臉生生地磕在了地上,富婆栽在地上慘叫連連,再抬起頭,下巴和鼻子歪的親媽都不認識了。
“你要不要掄兩下泄氣?”知微將掃把遞向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沉香。
沉香搖了搖頭,他不打女人。
“你真的不打啊。”知微無耐地眼神掃過富婆,遂繼續掄起掃把在富婆背上狠狠地掄了一頓,“那我替你打了,乘現在沒事多掄幾下,後麵咱兩倒黴心裏還能好受點。”
沉香聽到了之後的事情,出手阻止了知微的動作,是啊,他們兩個將這人打了一頓,以後一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與其真如知微所說多打幾下泄恨,倒不如留著力氣想想出路。
“別打了,想想辦法怎麽解決這件事吧。”沉香如是說道。
知微手撐著掃把歇息,看了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富婆,和麵色凝重的沉香,她身後有傅守初撐腰,可是沉香沒有背景,如果富婆想要報複他輕而易舉。
“你們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們付出代價,我會毀了這個俱樂部,讓你們每一個人都身敗名裂。”富婆突然撐起身子,從嘴裏吐出一口血痰,咬牙切齒地說道。
“大人說話,你插什麽嘴。”知微朝富婆的背又是一掃把,將她又撲在了地上,打的她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