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小屋內,詩經一出,老人們紛紛吐槽,“你啊,總是斷章取義,拿一些深奧的話說簡單的事情。”
念出詩經的老人正是老人中最年輕的那位,頭發花白,身著鵝黃色唐裝,麵容儒雅,氣質怡人。
花白頭發老人也不管大家吐槽,獨自笑道,“我之所學,今日得傳人也。”
眾老人似乎都習慣了花白頭發老人的做派,隻是搖頭。
花白頭發老人擊節而歌道,“年少輕狂不知處,欲與世間事相爭。百年及至吾已老,求仙之事幾人成?”,餘音嫋嫋未絕間,花白頭發老人已閉上雙眼。
其餘老人聽得入神,望著小屋裏香爐青煙一道,也不知在思考些什麽。
同時,遠處李然的夢中,歌聲傳來,迷霧自動讓開一條道路,走出一位老人。
“你的出場好特別,你竟然可以驅使我夢中的迷霧?”,李然望著對麵氣質清新的老人,充滿好奇。
“老夫聞曉緯,一生所學濟世文章,你的迷霧並非被我驅使,而是尊重我的文采,甘願退避。”
“哎呀,你和老大老麽是一個部門的啊,學習文學這麽厲害?也是修煉麽?”
“修文起源於天外世界,培養胸中浩然正氣,是對靈氣的另一種解讀。”,聞曉緯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戰詩詞嘛。”,李然這方麵的知識全部來源於某點。
“世人以訛傳訛,似是而非,不能不信也不得全部當真。你文學部的同學有沒有跟你說過麽?修文之難在於珠玉在前,創作太難,近代修文者靠的都是前人文章,展現自我理解,令天地承認這份理解。
可惜此途依舊艱難無比,特別是最近幾年,幾乎沒有任何一人,再得到天地承認。所以要說修文,到了你室友賈有為的水準,也差不多到了盡頭”
李然鬱悶了,“既然如此,修文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