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安焦急的在石亭中踱步,不時咬牙切齒的小聲咒罵蘇浩,亭子裏除了張子安,還有兩男兩女。
其中一個坐靠著石亭的柱子,身穿玄黑色道袍,相貌倒也平平,唯有一對劍眉斜插入鬢,讓人印象深刻,此時臉上正掛著溫和的笑,安慰張子安:“不語兄,無需著急,你那朋友想來是被什麽事絆住,我不急的。”
張子安停下踱步,麵露尷尬,勉強笑道:“遠山兄,對不住,我明明記得他就在CD這一代活動,也不知道怎麽了,不久前我發的飛劍傳書竟往北方去了。”
“我說子不語,你該不會已經成了孤家寡人,托詞什麽朋友有事?”
張子安轉頭看去,一個穿著黃衫,頭戴玉冠,麵色蒼白,一雙三角不時閃過**邪,正對著同在亭子裏的兩個女子獻殷勤。
張子安眉頭微皺,眼裏掠過一絲怒意,不等張子安開口,被稱為‘遠山’的男子就先開口嗬斥:“再顧!怎麽說的話?還向不語兄道歉!”
這白臉男子也不再說話,冷哼一聲,繼續向那兩名女子獻殷勤。
“你!不語兄,實在抱歉。他就是管不住嘴。”‘遠山’向張子安解釋。
張子安隻好作罷,扯了扯嘴角點點頭表示知道,心裏對蘇浩不住破口大罵。
“子不語要不你再發一份飛劍傳書,催催你這朋友?”
開口的是亭中兩位女子中的紅衣女子,此女紅衣罩體,臂彎裏挽著條紅綾,周身上下一片火紅。
她此時百無聊賴地撥弄著自己的一縷黑發,正戲謔地看著張子安,末了還補上一句:“該不會真的煩人的蒼蠅說中了吧?”
白臉男子聽到紅衣女子稱他為‘蒼蠅’,也混不在意,依舊就大獻殷勤,看的一旁的黑衣男子搖頭不已。
“寧無雙,最後一句是多餘的!”張子安翻了翻白眼,但還是依寧無雙之言,再給蘇浩發去一封飛劍傳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