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KPL春季賽快要拉開序幕了。各個隊伍都在加緊訓練,為勇攀高峰做最後的蓄力。數個大男人一天到晚聚在一起打打殺殺,難免有些死氣沉沉。
R進門的時候,帶著股與枯燥格格不入的氣息。羽絨服的金屬拉鏈劃過鞋櫃邊,發出清脆的響聲,他走到自己的小沙發上坐下,活動了下僵硬的手指。
似乎心情極好,打開手機時還哼著小曲。
阿夜捶著酸疼的後頸,周身都散發著沒睡醒的怨氣:“啥事兒這麽高興啊?”他頗為不解,早上還在為妹子知道了微信號卻按兵不動而唉聲歎氣,去上了節課就紅光滿麵仿佛金榜奪魁?
“她加你微信啦?”他試探著問,R卻迅速搖了搖頭,微眯著眼睛,回味無窮地笑——“我幫她打排位賽了。”接著推了推眼鏡,驕傲之情溢於言表。
“打個排位賽你就這麽高興,怎麽沒見你幫我上個王者啊。”阿夜貧嘴。平時低聲下氣萬般懇求想拿個藍,回複從來都是“不存在的兄弟”,結果帶粉那天藍條空空如也還要去幫高漸離打藍。
塑料兄弟情,大概就是上單凱深入敵營眼看著終於要反到紅時,我方韓信過去放個懲戒帶紅而跑,而中單高漸離身陷險境,韓信不惜把自己換在裏麵也要出手相救。
因此阿夜早就看破紅塵,對R可謂是無欲無求。
然而R邊選英雄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你說得對哦,我應該找個機會幫她上個王者。”
阿夜覺得此人無可救藥,隨口敷衍說:“這有何難,你洗洗幹淨在**躺好就行了。”話音未落,他感覺被大力一推,人已經在砭骨的冷風中瑟瑟發抖了。
麵前,是死死關閉的訓練基地大門。
不久,一張黃色得力牌便簽從窗子縫隙間悠悠飄落。
拾起來一看,是雋秀的字跡,一筆一劃自成鋒棱,迂回轉折之間力透紙背,內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