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是哪?誰把我的房間給換了?”
頂著宿醉之後的頭疼坐起來,原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常威瞬間就清醒了,衣服瞬間被冷汗浸濕……啊不好意思,他並沒穿衣服……
常威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在**的,他一邊打量著這個狹小昏暗而且雜亂無章的房間,一邊努力回憶著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其實昨天晚上他是到酒吧去借酒消愁的,原因很簡單,他被球隊開除了。在此之前,他是個訓練師,雖然沒犯什麽錯誤,但誰讓新來的球隊經理想要在新官上任之際燒起三把火呢?作為一個被前任總經理帶進球隊的新人,常威不可避免地被炒了魷魚。
這份工作對常威來說很重要。他的家庭條件不怎麽樣,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好不容易才供他讀完了大學,現在正是常威回報他們的時候,很俗套卻也很實在:給家裏寄錢。可是才兩個月不到他就被殃及池魚,任誰心情都很糟糕。
於是一貫節儉的常威垂頭喪氣地來到了酒吧,盡管隻點最便宜的酒,他還是不負眾望地把自己給喝斷片了,一覺醒來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大個子走了進來。看到常威已經醒了,他衝上來就來了一個熊抱,嘴裏激動萬分地喊著:“上帝啊,你這個家夥終於醒了!你已經睡了兩天兩夜,我都怕你醒不過來了!”
黑人濃烈的體味讓常威感覺有些頭暈目眩,他好不容易掙開了對方的熊抱,小心翼翼地問:“哥們,你是誰?這是哪兒?”而讓常威感到驚訝的是,自己一開口就是一串流利的英語,要知道之前他的英語口語完全是個渣。
看著常威迷茫的眼神,黑人大個子誇張地捂著胸口說:“我的天,你是被摔傻了嗎?我是達蒙,達蒙·傑克遜,你的室友,這是我們合租的房子……該死的,你一定是被調包了,我可沒聽說過有人摔了一跤然後失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