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洋娃娃的鬼童笑的很滲人,聲音更是感覺是在腦海中響起,讓人產生絲絲目眩,她伸出慘白的雙手,鮮紅的指甲,身體在空中漂浮而來。
“我艸,我不信殺不死你!”君澤被這鬼嬰搞得頭疼萬分,雖然心中也有恐懼,但是他卻冷靜萬分,之前盤古給她的曆練和進入這遊戲中的磨練,讓他越是危機之時,越是能夠保持冷靜。
“唰!”長劍在空中甩出一個劍花,劍尖直奔鬼童的腦門,想要憑借速度一劍將其擊殺。
長劍割破空中,如同一枚出膛的子彈,看到長劍離鬼童眉心不過兩寸距離,君澤自信一笑,任你在厲害,今日也要死在我的劍下!
突然,他感覺到鬼童的麵前似乎撞到了一堵強上,再也不能前進半分,身體也僵持在空中不能動,仿佛被人控製一樣。
心中大驚,可是不管自己怎麽用力都無法擺脫現在的狀態。
鬼童兩邊嘴角上揚,雙目紅光更盛,詭異而恐怖的模樣,讓君澤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害怕。
鬼童手輕輕一推,君澤身體倒飛而走,狠狠的摔倒櫻花樹幹上,跌落而下。
“君大哥。”小夏和徐振急忙上前扶住,連君澤都不是其對手,一招都沒有在其手下撐過,他們就更加不用說了。
“我們走!”君澤手捂著胸口,這個鬼童有古怪,實力遠遠在他之上,其屬性應該是最為罕見的神識意念類控製,用神識和意念來控製周圍的環境,這樣的怪物最為難纏。
在小夏和徐振的攙扶下,三人迅速跑向了櫻花樹旁邊不遠的那所醫院,在三人離開櫻花樹下後,鬼童沒有繼續追來,看著遠處的醫院,紅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恐懼。
“老大,這是一所精神病院。”徐振指了指醫院門牌,回頭觀察,見到鬼童未追殺而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走,這裏處處透出詭異,這精神病院應該不簡單。”君澤透過門窗的玻璃,看到醫院大廳一些情況,謹慎的想到。
“嗯。”小夏和徐振沒有任何意見,他們無條件的服從。
就在三人準備離去,繞過這裏時,身後莫名的出現了幾名穿著白衣大褂的醫生、護士以及保安。
“楊主任,就是他們三個想要逃跑!”一名中年婦女模樣的護士,對著身邊一名看似和藹的醫生道。
很是奇怪,這裏的所有的人,都是沒有戴著頭套,能夠看清楚他們的模樣。
“既然是要逃跑的,就全都抓起來,關到禁閉室去。”楊主任醫師,推了推眼鏡,毫不在意的說道。
“你們憑什麽抓我們!”徐振被幾個保安架住肩膀,他極力反抗,嘴裏大聲嚷嚷,不僅是他小夏也是如此,君澤則是冷靜的看著他們。
這些人的實力都在他之上,反抗是完全沒有用的,他簡直不知道這裏的人怎麽會這麽變態,竟然連保安都有著一階進化者的實力。
“你是從這裏逃出去的精神病人,當然要被我們抓回去,不然出去犯了法怎麽辦?”楊主任回答這話很是嫻熟,仿佛已經說了無數一樣。
“我們不是精神病人,我們的精神很正常,你憑什麽說我們是精神病人!”徐振很是不服氣,不過任他怎麽用力,按住他的保安,都紋絲不動。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怎麽證明沒有精神病?”楊醫生回答很平淡,可是卻讓徐振說不出話來。對啊,該怎麽證明自己沒有精神病?
“那你如何證明我們是精神病?”君澤冷靜的抬起了頭,發現這事情似乎並不簡單,直到現在係統都沒有給出任務,這很不尋常啊,難道是蚩尤搞的鬼?
沒有任務就沒有目標,不知道下一步是做什麽,是逃離這裏還是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精神病?
想到逃離,餘光瞥了一眼擋在大門口的櫻花樹,要離開這裏,必須經過那櫻花樹,想到詭異而實力強大的鬼童,就知道沒戲。
“你們三個,沒事在自己的頭上套一頭套,正常人誰會做這樣的事,還有我們這裏的護士都認識你們,他們就能證明你們是精神病。”楊主任輕輕瞪了一眼君澤,隨即笑道,就像一個貓咪抓到食物般。
“這不是我們....”徐振剛掙紮著想要解釋,就被一名保安擊中後勁,昏迷了過去。
小夏看了看君澤,發現他一如既往的冷靜,仿佛有了對策一樣,也沒有在多說什麽,免得和徐振一樣。
“帶走!”楊主任手一揮,就讓手下帶著君澤等人離去。
君澤倒是很配合,不吵不鬧,現在至少沒有危險到生命的事,就沒必要拚命,隻有靜下來仔細觀察,這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麽鬼,悶葫蘆子裏,賣的什麽藥。
進入大廳,和普通的醫院沒有兩樣,唯一不同的是,這裏很少有玻璃製品,大多都是一些鋼鐵材質,有點類似於監獄。
入門十步左轉,有人拿出眼罩,將君澤和小夏的眼睛遮蔽起來,這個過程,他同樣沒有反抗。
入門十步左轉,往前走四十五步,心跳三十一下,大約二十三秒,右轉,上樓梯....
君澤的雙眼雖然被遮住,可是他卻利用耳朵聽聲,走的步數,以及心跳,來記住一個大致的路線,這樣做為以後的逃離找好退路,知道該往哪裏走。
“心跳三百九十次,樓梯三樓,左側傳來喪屍的吼叫,這裏為什麽有喪屍?”君澤心中默數,喪屍的出現讓他更加疑惑。
“心跳四百八十次,樓梯四樓,右側,有兒童哭聲。”
“我們在往左邊走,五十步,小夏或者徐振被帶離,七十步,又有一人離開,九十步,停下了來。”
“進去吧。”接著一雙手從後麵扯掉了君澤的眼罩,一把將其推了進去。
於此同時現實世界中,肥象等人圍在君澤的床邊,滿是著急。
“肥象,你說這可怎麽辦啊,這尼瑪都過去兩天了,君澤還帶著這頭盔昏迷不醒,要不我們送去醫院吧!”張海峰再次搖了搖君澤的身體,見他沒有反應,焦急的說道。
“不慌,不慌,在等等,在等等。”肥象摸出了一根煙,他從父親的口中知道了一點內幕,明白這事沒有那麽簡單。
“還等什麽啊,都兩天沒有醒了,不吃不喝,這樣下去不得餓死啊!”曾子熙道。
“這樣吧,明白我把澤哥接到我家中,讓家裏的私人醫生給他自療,不要對外說。”肥象吐出在口中香煙,想著他爸給他說過的話,心中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