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世未等待多久,手眼通天莊小生便發消息給他,說據線人來報,有未知勢力正攪亂礦物市場。
“我們這般不爭,不定會讓garden看出幾分名堂。”
薑尼瑪麵色凝重道。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格外睿智,心思之縝密,有如機械般一絲不苟,諸事細節考慮得極其詳細。
便是莊牧也不敢妄稱的算無缺漏。
“是呀。”莊牧說,“屆時計劃泡湯,可就阻了你薑大叼的宗師大計。”
“不錯。”薑世深以為然,並道:“這時候就需要你莊小生運作一番了呀。”
“哦?”
莊小生聽得奇怪,這詭計多端薑大叼又有什麽道道套路了?
他是個好奇的人。
有時也會做個有話直說的人。
所以他問了,“怎麽個運作法?”
能帶來愉悅之事,他大多不會嫌棄麻煩,甚至會親曆而為。除非那件事,真的太過羞恥。
薑尼瑪道:“今天我測試物品,回城後,發現有公會混跡當中。”
莊牧立時說,“你這就有些過分了呀。”
他不是個聰明人。
——至少他認為自己不是。
但也不至於笨到那種無藥可救的程度。
——雖然他已提前放棄治療。
莊牧算是明白薑尼瑪的打算了,當真是可怕,當真是過分,前個遊戲才把人家當作墊腳石搞垮,這個遊戲又來?
人家抱個團取個暖怎麽了,惹著你薑大少了不成?
“我拒絕。”心懷仁慈莊小生,毫不猶豫道。
“噗嗤。”薑大叼笑。
過分?
別人這麽說,他或許就認了。
但正如他薑尼瑪說莊小生是慈善賭王,莊小生不信服外,他莊小生說他薑世過分,他薑世同樣不信服。
上個遊戲他薑尼瑪殺人,隻傷了人身。可之後事宜由莊小生全權承包,負責……誅心!
他當然知道莊牧此際墨跡,不是真的仁慈,而是籌碼不夠罷,嘴上說說而已。他薑尼瑪倘若真信了,那可就不配做莊小生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