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那邊打的熱火朝天,而羅立他們則正在路上狂飆。依舊是羅立與落花有意騎著摩托在前,我愛小莫幾人開車在後,一路上不知道推開了多少輛攔路的車子和其它障礙物,也不知道殺了多少隻喪屍。
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羅立隻覺得眼前的景物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他也說不清是怎麽一回事。峰回路轉,麵前忽然出現一道巨大的道路標誌,羅立眼前一亮,停車,站立在一旁,落花有意也下了車,站在他左側。
望著麵前巨幅路牌上的漢字“中國”,羅立的心中湧出一種無以言表的情緒堵在胸口,縱然這隻是一個遊戲,可他仍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喉嚨處像是噎著一塊饅頭,咽喉不住的聳動,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站在他旁邊的落花有意察覺到了他的情結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也沒說什麽,此時她的內心也同樣不平靜。
“就在這裏等他們吧!”羅立平複了一下心緒,緩緩的說道。
落花有意點了點頭,什麽話也沒說。她雖然也有回到祖國的激動,但也羅立這種軍人對祖國的情結還是有所不同的,一種是回家的感覺,另一種則不僅僅是回家,而是自己所守護的,願意付出生命來保衛的情感,怎麽能一樣呢?
並不是說這兩種情感有高下,前者的是後者的基礎,而後者則是在前者的基礎上增加了使命和責任。此時,對於羅立來說,這種使命和責任卻更像是一種熔融於血液裏的東西,以至於讓他幾度哽咽欲淚。也正是此時此刻,羅立忽然體會到了那種在外漂泊許久,返鄉時的那種急切與期待。
略顯得有些焦躁的羅立,不住在路牌下徘徊,左右轉轉看看,回頭望望來路。落花有意則饒有興致的看著羅立的樣子,就像是一個人在觀察一隻猴子的行為。她是可以經常出國的,來來回回的次數多了,就沒有太在意這種情緒,倒是羅立現在的表現,竟然讓她想起了當年在外讀大學時,第一次放假回家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