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車停到了一邊,連忙下了車。怎麽回事?幾個小時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間起了火災?
富蘭克杜明航無奈的搖了搖頭,而杜明航肯則笑著向我聳了聳肩。
核彈發射井旁邊便是一個作戰實驗室,不難想象那裏應該就是控製核彈的地方。我十分警惕的慢慢靠近了它。大門並沒有完全關嚴,而是半虛掩著的,我輕輕的推開了它,向裏麵探視了一番。裏麵並沒有什麽異常,但同樣的和外麵的基地一樣,如死一般的寧靜,這反而體現出了不正常。我走進了樓裏麵,一邊靜步向前走,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我想是他們狗急跳牆吧?”
可是為什麽要選擇在這個時候辦慶功晚會呢?況且我們最重要的功臣都不在啊!
諾伊爾的反衝擊的確起到了奇效,蘇聯人放緩了攻擊的步伐,繼而轉去對付他們了。我趁此機會,帶著剩餘的部隊快的離開了這兩個已經是殘垣斷壁的大樓,趕向了北邊的方向。
“怎麽?我們彼此彼此吧!”
我告訴自己,我不能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了,或許蘇聯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但卻根本沒有通知我,或許根本就是場秘密行動。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盟軍的軍方取得聯係了,每次打電話,也都聯係不上歐利秀將軍,這種無助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那我就通知大家都別亂動,等火車停了在集體下車!”
“我的愛人,我深深愛著的人,我的王秋傑,我們才剛剛開始,她就被這個惡魔親手給毀掉了!毀掉了!”
“總統先生,你這是幹什麽?”那個名叫張毓文的女郎大聲問道。
“他們呢?烏爾裏克和克爾溫,他們怎麽不在呢?”
“這種紈絝子弟,最惜命了,我們隻要一直有意無意的靠近著他,不離開他三步之遠,我量他根本不敢怎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