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信猛的收一收頭緒。他在想著自己怎麽變得這麽容易心動了?再說自己好歹是一個亞洲人,自己喜歡的應該是金燕兒那種溫柔嬌美類型的,對於這種奔放的歐美大‘波姐姐他怎麽會喜歡呢?對,他告訴自己,他一定能堅持的住!
隻見她直接走到了言信的麵前,雙手掐腰,開口大聲喝道: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姓名,從哪裏來,來到這幹什麽,我可他麽的沒有時間和你浪費!”
言信笑了一下,他不但沒有因為受到審訊和威脅而感到生氣,反而心中的**漾已經溢於言表。這個就是卡洛斯特說的那個女郎吧!離近之後他才可以確定,果然是她,身為一個盟軍軍人,應該沒有人不會知道她的存在。
“小姐,你誤會了!”言信頓時感到了十分的放鬆,“我也是盟軍戰士,自己人,我可以把這一切解釋清楚……”
誰料,還沒有等言信說完,就見眼前這個女郎突然伸出右腿,衝著他的腿就是狠狠一腳!
言信慘叫一聲,從椅子上直接栽倒了下去!
話說這幫人怎麽都喜歡搞突襲?言信心裏喊道。有種和我正麵一對一單挑啊!
隻是這一腳,他感覺他的整個小腿像斷了一般!他可是已經斷過一次腿的人!言信不敢在往下想象了。
言信抱著右腿蜷縮在了一團,不過就算這樣,他還是硬咬住了牙,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那女郎卻是根本沒有罷手的意思,隻見她此時又一隻手抓住了言信的衣領,竟然直接將他從地上活生生的給拽了起來!
言信心下大驚,他自己好歹也快有一百四十斤了,竟然可以被這麽個如此苗條的女人直接一隻手給拎起來?!她是怎麽做到的?
“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想要你的腿的話!”她接著吼了一聲,音量不高卻是十分的有震撼力。
言信看著她的眼睛,隻見那一雙美到讓言信快哭了的眼睛此時正瞪得溜圓,倒反而顯示出了另一番的韻味。如此近距離的對視隻叫他的心中無法不澎湃,因為想當初她的故事在軍隊中還隻是一個傳說,言信的好多戰友甚至還把這個女郎登上報紙的圖片給剪下來藏到筆記本中。
言信之前對此嗤之以鼻,不過當他真正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到她後他才明白,他以後或許也得翻翻報紙了……
而他的心中這時又不禁想起了整個盟軍中對她的流傳的評價——羞煞天使的身材,征服魔鬼的手段!
其實言信現在是完全可以用雙臂直接襲擊她的,沒有比現在的時機更好的了!或許一擊之下倒下的人必然是她!不過他同時也考慮到如果自己這麽辦了,那麽後果會不會更慘?即便是可以製伏的了她,但如果這件事讓盟軍的其他戰士知道了,那自己還能不能活著走出美國了……
想到這裏他不禁深深的咽了口口水。而就在這一刻,那股醉人的體香卻又一次的飄入到了他的鼻中,而他的整個人也好似在那瞬間沒有了力氣一樣!
“你不想說是嗎?很好!”
隻見她鬆開了言信的領口,之後向後退了幾步,並順手拿起旁邊的一個椅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摔!
伴隨著巨大的聲響,那把椅子也就光榮的犧牲了!
旁邊的兩個‘海豹’突擊隊員此刻都已經退到了很遠的地方。
“等等!等等!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言信覺得他不能再和自己眼前的這個“瘋子”開玩笑了。
“我……我叫言信,是個少尉,來自盟軍弗羅裏達海軍陸戰隊,來到這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總統先生……”
“哦?是嗎?”隻見女郎一步一步向他走來,言信隻看到她的那一抹“波濤洶湧”和她的步伐一樣有節奏的左右晃動著。“三個問題,你怎麽知道總統先生在這裏的?誰讓你來保護他的?你為什麽要破壞電廠?你最好能夠解釋清楚,否則……”
我怎麽感覺這裏比華盛頓的核電站爆炸還要恐怖?言信心下驚呼。
“你真是個魔鬼!”他忍不住脫口而出。
“恩哼!我喜歡這個稱呼。”她笑著對了言信一句。這種迷人而又甜美的笑容如果不是放在這個場合下,還真的會讓人以為她是相中了對麵的這個男孩。“給你30秒鍾解釋清楚,不少吧?”
言信的生命很有可能就剩下30秒鍾了。然而他卻又花了8秒鍾才從那抹“致命”的笑容中才回過神來……他的意識流高速運轉著:從他那一年入伍當兵,到三年後調職華盛頓……戰爭爆發他流離失所,跟著韓國軍隊進攻蘇聯本土……和他的金燕兒肩並肩躺在夏威夷的海灘上,從烏拉爾山實驗室逃離出來……在華盛頓經曆生死五分鍾……一幕幕像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中一一呈現,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嗎?
“時間到,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住手!譚雅小姐!快住手——!”
一個聲音伴隨著門開的聲音一起傳進了他們的耳中。言信慢慢的把手從頭上放下來,隻見到門外進來了好多人。
“快給他把手銬打開!”一個身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匆忙的說著。
言信幾乎是熱淚盈眶。
“總統先生,你這是幹什麽?”那個名叫譚雅的女郎大聲問道,同時顯得十分的不滿。
“事情剛剛都弄明白了,他是我們自己的人。”杜根總統走了過來,將言信從地上扶了起來。
言信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是你和那個古巴小夥子救了我吧?”杜根總統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真心的謝謝你們!”
言信擺了擺手,千言萬語都難以表達他現在的心情,感覺就像是坐了20年的冤獄,突然被平反昭雪一樣!
“總統先生,這個時候能看見你真好……”委屈已經寫滿了他的臉上。“不過,我的腿真的好痛……”
隨即他便被送去醫療室進行緊急治療。在那裏,他驚奇的看到了卡洛斯特躺在了那裏,護士正在給他打石膏!
“卡洛斯特!你這是怎麽了?”言信驚呼了一聲。
卡洛斯特一見到言信來了,眼淚都快流下來了,立刻哭喊道,“讓我死了算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對不起,很抱歉!”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了過來,聽到此聲,言信和卡洛斯特不約而同的一起向側麵躲了躲。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看我這全身上下,還有一處好的地方嗎?”卡洛斯特的眼淚似乎是真的要流下來了……這麽一個可以掌控陸地上最強王者的男人此時竟然被弄成了這個樣子!
“那好啊!你現在下來,打我一頓,我絕對不還手!”譚雅橫眉怒目的回道。
言信這時在中間擺了擺手,“一場誤會,大家自己人,現在弄明白就好了嘛!”
譚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麽也沒說直接就走開了。言信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禁感到十分的遺憾。
此時的歐洲大陸,一個龐大的狩獵場內。
一個十分健碩的男人正在調試著他的槍管,他總是自詡著他手中的這杆巴特雷是全世界範圍內最強的一杆狙擊槍,沒有人可以逃得過他的槍口。他之前還嘲笑他的好友邦德斯竟然會放棄巴特雷改用什麽英國AW,他說等他任務回來後一定要證明他是多麽的愚蠢。
同時他也一直很不理解,邦德斯這個家夥放著好好的貴族不當,非要去給尤裏做什麽特工殺手,這小子是不是閑的蛋疼了?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後,千米之外的一隻跑動的小白鼠瞬間變成了一灘血泊……
“大……大……大公爵……”
一個細小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他十分不滿的側過了頭。
“我不是說過在我練槍的時候誰都不能進來嗎?你特麽是不是聾啊?!”
那個人咽了口口水,接著說著:“屬下明白……可是……可是我們剛剛收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男人接著調試了一下他的槍管,“什麽消息,說!”
“那個……那個剛剛線人來報……我們的……邦德斯侯爵……他……”
男人臉上一喜,“怎麽?我的好兄弟終於回來了?這小子是真夠墨跡的!快說,他在哪?”
“不……線人說……說……侯爵他……他……他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