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譚雅忙來到了他的身邊。
“之前……之前受過傷,現在的頭好疼……”
“你什麽時候受的傷?傷在哪裏?怎麽不和我說呢?”譚雅急切的問道,同時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頭。
“我傷在……”
就是這個時候了!隻見言信一隻手直接抓住了譚雅的手腕,不等她反應過來便迅速起身,同時另一隻手也鉗製住了她,將她的胳膊反轉過來,使得她整個人都被言信牢牢的按在了**。
“你……你特麽的……”譚雅還在那裏笑著罵道。“你特麽的竟然敢騙我!”
“我沒有騙你啊!我的確是受傷了,不過不是頭,而是心!”
“放開我——!”
“我說過了,輸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你……快放開……要是讓門羅看見了……誒呀!”譚雅的手上明顯發了力,但卻是無濟於事。
“放心吧!我之前給門羅介紹了一個非常好的酒吧,給他買了一大堆的酒。我估計他今天晚上都不會再回來了!”
“你……原來你早就……我特麽當初竟然會相信你的鬼話!該死!”譚雅還在做著最後的反抗。
“藍玫瑰……”言信把嘴貼到了她的耳邊。“就算是紮的滿身是傷我今天也是采定了!”
——————————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一角射入室內。言信一個人靠坐在床頭,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接著,他又低下了頭看了看她。隻見她還在安詳的睡夢之中。
他輕輕的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龐。這麽一個絕美的女人,放在這裏誰又會想到她竟然是一個特種部隊的隊長呢?
在霸道的女人也必然有她柔情的一麵,就像是再含蓄的花遲早也會有她綻放的那一天。隻是看你有沒有資格能夠看到這一切了。
“你怎麽起的這麽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