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帶一個人上來。”
手腕勒住繩索,用力的抖動著,在閃開最後一個生女真撲擊後又掉落下去,倒吊著,又被甩動了數次,被捆住雙腿的女人早已經處在垂死之際,當再次落下後,僅剩的生女真發出悲憤到極致的怒吼瘋狂的朝著捆綁住女人的繩索撲了去。
看的出來,若是能夠抓住那繩索,大概這生女真會用自己的指甲,牙齒狠狠的斷裂了繩索。
隻是,不等這個生女真抓住繩索,無數的箭矢已經落了下來,密密麻麻,如同雨點一般,盡數朝著那女人而去,僅剩的這個生女真半點沒有汲取自己之前幾個同伴的教訓,怒吼中撲在了女人的身上。
“吼。”
“啪。”
最後的怒吼聲響起,這個撲在女人身上的生女真頂著如同刺蝟一般的箭矢生生繃斷了繩索,被倒吊了半點的女人終於落地,隻不過最後一口氣已經落了下去,不遠處,同樣恐怖的生女真吼叫聲響了起來。
“再找一根牢固點的繩索,這幾個野人的戰鬥力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不能在這裏耗死他們,接下來你們有信心能夠在他們的追殺下逃回大明嗎。”
步爭冷冷開口,隨即沒有再理會帶著複雜表情下了城牆的兩個精銳,剛才幾個生女真在城牆下麵對弓箭的表現這兩人都是清楚看到的,就算他們也自認是精銳,也自認為做不到那些生女真的視死如歸,這樣的敵人無疑是可怕的,而更可怕的是這些敵人還很強,強的不像人。
現在,兩人深深的為之前在赫圖阿拉內沒有碰到這些敵人而感覺到僥幸,但是,聽著黑暗中再次響起的吼叫,兩人很快認可了步爭的話語,這是戰爭,容不得仁慈,如果他們在這裏仁慈,恐怕回去的一路上他們會被尾隨而來的野人殺光。
現在,這些野人如此愚蠢,倒是恰好給了他們安心殺光這些野人的機會,拋去了多餘的仁慈,兩人倒是開始擔心下麵的那些人不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