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一番肺腑之言,說的任小柴那是淚流滿麵。支吾著接下秘籍。看來確實成熟了不少。
“大男人的哭什麽?今天是高興的日子,該笑才是。”
任小柴擦幹眼淚,突然想到:“大哥,今天為何這麽說呢?”
一時想不明白,任小柴幹脆直接問道:“大哥,你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樣?出什麽事了嗎?”
“嗬嗬,沒什麽事!隻是我決定這次“奇珍賞會”之後找機會弄塊地盤。我猜這“奇珍賞會”好東西恐怕少不了,但這價錢定然也非尋常。以後要用錢的地方看來很多。沒有地盤,靠著執事這點份子錢,別說參加這種“奇珍賞會”了。恐怕就大牛今天這個吃法,也得把我們吃窮了。”
徐飛龍開著玩笑,大牛卻當了真。急忙苦著臉嘟著嘴道:“那我以後少吃點好了。”
這下徐飛龍和任小柴都笑了。
“錢的事情是我這老大該擔心的,你操什麽心,你該怎麽吃就怎麽吃,餓不著你的!”
徐飛龍真的被大牛逗樂了。語調都有些歡快起來。
反倒是大牛還沒反應過來,直嘀咕道:“我以後吃個九分飽,要不八分……”
開心的時光總是過的比較快,不知不覺打更聲又起。三人結賬回了住處。
可一進屋,徐飛龍就發現有些不對。
“有人來過。”
房裏的東西雖然看著好像沒動過,但徐飛龍就是覺得跟之前有差異。
“找東西嗎?琴夢染這個女人看來很不簡單啊!那把鎖到底對她有什麽重要的呢?”
想不到,幹脆就不想,徐飛龍盤腿坐在**,開始了每天晚上必做的功課。
修煉就是在辛苦中的成就感,修煉就是痛苦下的歡樂。人一旦進入了自己的世界,其他的事也就忘得差不多了。
一連兩天,徐飛龍都在練習拔刀。
拔刀,說起來很簡單,每個練刀的人,不管願不願意都練過。畢竟不拔出自己的刀,又怎麽用它去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