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拉瑞亞曆西元十七萬四千九百六十一年葉月西日至泰拉瑞亞曆西元十七萬四千九百六十一年雪月閔日。
沉睡的我很快被遠方的號角吵醒,醒來之後的我第一時間放眼望去,遠方又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血紅身影,無數的惡魔整裝待發,把生命之樹圍的水泄不通,準備最佳時機發動最後的致命一擊。
我們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戰的來臨,伴隨著最後一縷陽光的消逝在遠方的地平線,戰爭開始了。
我們拒樹而守,對惡魔先頭軍有絕對的地利優勢,但衝鋒的惡魔卻是我們的無數倍,以量代質,一時間,居然平分秋毫。
但是,我們的攻勢應該不止這點才對,最開始我以為是首領讓我們輪番防衛以便有良好的休息。
直到戰爭到達白熱化階段,我看見遠方的惡魔兵分兩路時,我才知道我們已經被大部隊所拋棄了,我們和這顆古樹成為了誘餌。整整五百萬的精靈淪為了棄子,但我並沒有感到悲哀,
為了種族的延續,這點犧牲算什麽,能夠和一顆生命之樹共存亡我應該感到莫大的幸福了,這才是最好的歸宿。
我堅定的拿起弓箭,對準樹下的一個惡魔,流失急速而去。。。。。。
我們都忘了打了多久,戰鬥繼續進行著,我們已經瘋狂了,惡魔也殺紅了眼。
我看見下層樹下的不少精靈被衝上來的惡魔撕成了碎片,鮮血和內髒灑落一地,被後來的惡魔們哄搶一空,一個精靈被撕裂了手臂,失去了遠程作戰的能力,抽出腰間的小刀紮向對麵的惡魔,
可受傷的精靈近戰那是惡魔的對手,很快另一隻手臂也被撕了下來,但精靈仍就不屈不撓的用牙齒咬向惡魔,最後用殘缺的身體撞向惡魔和他一起掉入了樹下那紅色的肉海,粉身碎骨。
我旁邊的一個精靈戰士,剛剛被一個惡魔的魔法把他攔腰切成了兩半,而他隻是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不讓內髒流出,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的攻擊著,也許包紮一下隻是可以讓自己多堅持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