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諾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道:“這不屬於我們神秘調查局的權限範圍,我沒有理由幫助他們,還得靠警察解決。”
“那就報個警吧。”君霖道。
柳一諾點了下頭,拿出手機撥通了當地警察部門的電話,將情況反應給了他們。
那邊記錄下詳細的地址以及描述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剛才柳一諾打電話的時候,君霖一直看著那個穿著棕色西裝男人,都夜裏了,他還帶著墨鏡,有些胡子,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應該是屬於中南城這裏哪個家族的人,否則不會傻到在這麽多人麵前開槍的。
君霖不是什麽聖母心泛濫的人,初來乍到,也不想惹麻煩,於是也選擇了觀望。
有時候,不要抱怨人就是這麽冷漠。
拿這個標準衡量普通人還可以,可君霖是殺過人的人,所以麵對這些在他眼中的流血事件,都不足以構成威脅。再加上現在君霖身上有五大家族的敵對勢力,說不定什麽時候一把刀子就從背後捅過來,沒有精力去幫助這些人。
眼下槍聲響了,人群中也就安靜了下來,隻聽那西裝男人道:“不妨告訴你們,我們背後的勢力,不是你們能抗衡的,如果還想繼續在中南城混,就最好別招惹我們!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想上訪的,沒門!不信,就試試。”
此時,忽然一陣挖掘機的轟鳴聲響起,人群紛紛避讓開來。挖掘機行駛到皮卡車旁邊停了下來,似乎是等待著命令。
“今天,就給你們做個樣子,再有人說一言半語,拆遷費減半,並且當場拆了你的家!”西裝男人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聽見後全都有些瑟瑟發抖。
不,也有些是氣氛到顫抖。
君霖握緊了拳頭,眉頭緊鎖。這還有沒有王法了?說拆就拆掉別人家裏?
可君霖還是忽略了西裝男人的人性,隻聽他一聲令下道:“去,給我拆了那家,有人反對,就再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