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塵和安可進入車廂後各坐一邊,感受著摩天輪逐漸啟動離地,那種久違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他們兩人中間。
“對了,剛才葉子和我說你在帶她打神話,你是想要帶她一起回職業賽場嗎?那樣對她好嗎?”安可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什麽對她好。”遊塵說。
“那你呢,離開職業賽場一年多,重頭再來你要付出多少心裏應該清楚吧,真的要再吃一次當年的苦麽?”安可感慨道,失去了右手的遊塵恐怕要比當年付出更大的代價。
“我現在隻想靜靜的努力,為了去世的阿徽,為了葉子,讓自己變得更強大,才能守護好珍惜的一切。本來在那件事後我已經對職業賽場不抱希望了,就那樣醉生夢死也無所謂,但阿徽用他的死打醒了我,讓我找回了失去的夢想,我想在還有能力和資本的時候搏一次,不隻是為了阿徽的遺願,也是為了我當年沒做完的事。”遊塵平靜的說道。
“那你的右手呢?康複的怎麽樣?”安可問道。
“程毅每天我做關節的屈伸訓練,一邊輔助熱敷,每周去醫院做一次器材訓練,正常使用沒問題,不過太劇烈的操作是不可能了,不過左手倒是越拉越熟練了。”遊塵隨意說道。
安可不說話了,端起咖啡小小的吸了一口,感覺卻不像在美國時那樣甜的齁嗓子了。
遊塵看著她笑道:“還記得嗎?我在美國最開始做練習生那會兒,每天為了趕時間泡那速溶咖啡,往死的加奶加糖,雖然提神解餓,但齁的受不了。”
安可也失笑道:“怎麽不記得,剛才我還和葉子提起這事,說實話吧,其實我不喜歡太甜的東西,尤其是加糖的咖啡,你其實知道吧?”
遊塵點頭笑道:“我一直都知道。”
安可沒好氣道:“那你幹嘛讓我陪你喝了一年多的糖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