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與彈片飛濺,鮮血與火焰共舞,在短短的五六分鍾之內,無數的異蟲單位就闖進了人類的陣型之中,大肆殺戮起來。
一隻跳蟲硬抗陸戰隊員的連續射擊,在被打成篩子的情況下撲倒了他的身上,用尖牙和利齒把剛剛施以重創的陸戰隊員撕成碎片。
一名劫掠者試圖用手中的榴彈炮把極遠處撲來的蟑螂轟成渣子,蟑螂在強行吃了數枚榴彈,身體缺失了大半的情況下,依舊對劫掠者吐出一口酸液。
酸液隻要一口就足以把劫掠者融化成粘液狀態。
劫掠者哀嚎著,向著醫療兵伸出求助之手,然而醫療兵大都自顧不暇了,哪有空管別的事情?
一件又一件微小的事情組合成了整個崩潰的場景,無數的陸戰隊員以及醫療兵倒在了跳蟲的利爪之下,皮堅肉實的攻城坦克在爆蟲的自殺式攻擊下化為一坨廢鐵。
帝國指揮官看著自己的部隊在異蟲殘忍而且高效的殺戮下不斷的倒下,而死在人類部隊的反抗的些許異蟲單位在龐大的異蟲基數麵前幾乎不值一提。
完了完了…
指揮官口中呢喃著頹廢的語句,但是很快,他精神為之一陣。
“維京戰機小隊不計代價快速擊潰飛行生物!”
“攻城坦克架起,對所有異蟲單位無差別式開火!”
如同咆哮一般,帝國指揮官幾乎是噴出了了這些命令,伴隨著長官命令的下達,被異蟲攻勢弄得有些失身的士兵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異蟲並非對人類部隊發動包圍分割的攻勢,而是直線衝鋒的方式。這意味著帝國指揮官仍有翻盤機會。
機會就在於,那些攻城坦克們能不能冒著自己曾經的戰友被誤傷,戰後被送上軍事法庭的風險對異蟲發動無差別攻擊。
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陸戰隊員開始把步槍的槍口指向把隊友壓在身下的刺蛇或者蟑螂開始嚐試著短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