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丁大力的吐息悠長而略微顫抖。
“你還好吧?”女警員關心道。她也知道丁大力這個時候不適合去局裏錄口供,可當她看到房子裏一個看著比一個小的女孩,她覺得這種時候果然還是得男人跳出來扛事情。
“還,還好。”丁大力心神恍惚。他感覺全身都在顫抖,脫力的那種顫抖。他緩緩抬起雙手,視線中,雙手的顫抖根本停不下來,“我,我這是,怎,怎麽了?”
“不知道。”女警員關心道。
丁大力轉頭看過來,視線有些模糊,隻是能看得出來這女警員似乎很漂亮很英姿勃發。他張開口,想要再說點什麽,可突然的無力感覺襲擊他的大腦,令他雙眼一黑暈厥過去。
“喂,喂,醒醒,醒醒,你不能暈啊!”女警員擔憂道。
開車的警員通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幕,無語搖頭。
“別搖他了,樊隊,他這是脫力了。”
“脫力?”
“啊,你覺得以他這看起來65公斤左右的體型能打得過那個85公斤左右的維修工麽?一般情況下是打不過的,如果突然激素爆發的話便能打得過。隻不過一來這種狀態可遇不可求,二來這種狀態的後遺症太大。”
“你把話說全咯。”
“我是說,他既脫力,又能量消耗過度帶來血糖過低。等會兒回局裏你把你私藏的巧克力給他幾塊讓他補充補充能量。”
“你怎麽知道我有巧克力?”樊姓女警員眼睛一眯,狐疑看向開車警員。
“樊隊,這個不是重點啊!”開車警員哀嚎道。
“誰說不是重點,我說是重點就是重點!”
……
丁大力吃了幾塊巧克力,顫抖的雙手這才緩緩穩定。送他巧克力吃的警員姐姐是這裏的小隊長,名字叫樊玉。
“你可真行啊,遇到那種壯漢還敢挺身而出,真是有血氣的好男兒!”樊玉豎起大拇指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