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我都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可以行行好賞點錢給我嗎?年青人。”
李飛沒有先理會他,而是直接用手扒下了他滿是破洞但明顯是新衣服做舊的外套,然後拿出了那個微型通訊電話器,笑這對著這個傻了眼的孩子說道:“行了,我都快要被你逗樂了,拓跋烈讓你在這裏監視我們幹啥?”
這個偽裝者看著李飛在他麵前晃了又晃的這個微型通訊器,狡辯道:“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麽拓跋烈,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李飛手一收,然後對著他說道:“既然你不認識拓跋烈,那麽我隻好自己聯係他了。”
說完,李飛就打開了這個微型通訊器的信號,正好通訊頻道是一直對接著的。
在喝酒的拓跋烈見到他的通訊器響起了雜音,於是拿了起來,“小孫,李飛出來沒有?”
“拓跋烈你找我幹啥?”李飛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拓跋烈一跳,一口酒嗆到了喉嚨裏。
“咳!咳!咳!咳!…”
“你不說我可就不陪你玩了。”李飛很想知道這拓跋烈又想玩什麽花樣。
“咳咳咳!李飛,咳咳!怎麽是你?”拓跋烈好不容易說出的話,把他邊上的虎癡雙雄也給驚動了。
李飛則是對著拓跋烈說道:“咦!難道不是你拓跋烈專程跑來找我玩的嗎?”
我找你玩泥巴啊,拓跋烈現在隻想把李飛往死裏打一頓,順便打斷李飛的雙手和雙腳,隻有這樣才能解掉他心頭積累的恨意。
但是這情緒他又不好表現出來,得先把李飛騙出來再說,於是說道:“李飛,我打賭你不敢來見我。”
“這是我見識過的最拙劣的激將法了。”
“你麻痹,你就說敢不敢出來和老子幹一架,老子打不死你,我就不叫拓跋烈。”拓跋烈反倒被李飛一句話就給激怒了。
李飛想了想,然後說道:“那你叫啥?我想想,烈跋拓?跋烈拓?都不怎樣啊,你這名字取的真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