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貧瘠之地的野豬人,對我們不太友好……”凱恩血蹄有些尷尬地開口。
“野豬人?那些白癡本來就是暴力狂,他們對誰友好過?”醉風毫不客氣地揭穿了野豬人的真實麵目,“我們不是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問題了嗎?”
凱恩血蹄點點頭:“是的,但是情況有所差異,雖然我們預計經過寒冷的冬天,野豬人會格外的暴躁,但是還是低估了這群畜生的膽子,你能相信四個野豬人戰士帶著一個野豬人獵人,直接就敢襲擊我們的大部隊嗎?”
醉風目瞪口呆:“不是說野豬人喜歡埋伏麽?怎麽開始這麽喪心病狂地直接攻擊了?”
“說實話,我覺得是我們準備的太充分,根本不分開走讓野豬人們抓不到機會,隻能選擇用少數的戰士不停試探我們。”凱恩血蹄思來想去,隻有這一個解釋,“但是我們總不能故意分散開被野豬人埋伏吧?”
“當然不!那樣的話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腹背受敵,牛頭人的情況急轉直下,本來看似順利的遷徙之旅卻遭到了兩頭堵,這下子醉風和凱恩血蹄都有些傻眼。
沒等到兩個人相處什麽對策,半人馬的進攻開始了。
凱恩血蹄發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沉默的半人馬大軍,沒有了語言的威脅和幹擾,沒有了衝鋒之前的鬼哭狼嚎,有的隻是馬蹄踐踏泥土的聲音。
與以往囂張的半人馬相比,這支沉默的半人馬軍隊讓凱恩血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在麵對著可以預見的絕望時,越狡猾、越自私的人,往往會變得越不要命――此時的半人馬都已經不要命了。上個冬天,瑪拉頓失去了瑟萊德絲公主的庇護而沒有了土元素精華的滋潤,讓瑪拉頓半人馬體會到了缺衣少食的滋味;吉爾吉斯半人馬和瑪格拉姆半人馬未來爭奪獵場幹脆大打出手;科卡爾半人馬更是主動拋棄了一大批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