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河還是那條河,法正自與劉備長談後,已過了三天。
現在法正又來到河邊,黃忠還是在釣魚,魚簍卻是空的。法正將三條大魚丟入黃忠的魚簍中。
黃忠回頭怒視法正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法正卻微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要吃魚,我給你,你確實不適合釣魚。你殺氣太重,坐在那裏魚早跑光了,哪還有魚上鉤。”
黃忠卻怒道:“若不是你這小子弄出聲響,魚早已上鉤。”
法正微笑道:“是,是,您說的對極了。”
“老夫記得你說過,你給人東西,總要要些東西回去,我說,老頭子我可沒什麽給你的。”
“這魚是我拿桃子換得,而桃子是劉大人給的,我自然也沒損失什麽。劉大人說給予也是一種樂趣,所以,這是我第一次將換來的東西,送給別人,感覺還算不錯,不過你若是今晚肯請我吃燒魚,那感覺恐怕就更不錯了。”
“哼,這你小子倒是沒說錯,老夫的魚燒的的確是一絕……”
“未想到不會釣魚的人,竟會燒魚。”話未說完,法正臉色忽然變了,黃忠也立刻住口,然後,遠方便傳來馬蹄聲,馬上伏著一個人,似已受了重傷。
“劉大人這地方,是不是總有事故?”
“你來之前,似乎沒這麽多麻煩。”
“哦?這麻煩還與我有關?”
黃忠大笑道:“你本身就是個很麻煩的人。”
法正長身而起,身上紅氣大作,道:“人生若是少了麻煩,豈不是無趣的很?”
“老夫這一輩子,就是不怕麻煩。”
“我隻是想知道一件事。”
“什麽事?”
“黃前輩釣魚的功夫雖然並不怎樣,但對付雜魚的功夫,是不是也和釣魚一樣呢?”
“哼,是和燒魚一樣。”
那匹馬已停下,法正和黃忠幾句話之間,便已攔在那大馬之前,馬的後麵,自然跟著人,這些人手中提著刀槍,顯然是來殺那已昏迷不醒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