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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要「改」,而是打算「改回來」。既然你原本就是如此,我又不是玩弄人心的魔鬼。”
夜信者聽罷鬆了一口氣。
確實,仔細想想,在她看完「教典」興衝衝的找我私會可是在我把她玩壞之前,這事或許不怪我。
我站在草地上,眺望周圍才發現這裏似乎是我最初穿越到異界時的位置。身旁還是那條破碎的公路,但延伸的遠方已經有隊伍在施工了,不再是灰色的荒野而是春意滿滿的嫩綠,一些流浪者已經搬進了大夏廢墟裏在陽台上曬衣物──這是充滿毒物時無法做到的,人們根本無法在四壁不全的地方生活。
最初的地方。
作為最後的地方也許不錯。
暫時無法前往晝夜世界,這裏已經完全被征服。我對這片異界已經失去了興趣。新的冒險還在呼喚我,但肯定不在這裏。
懷揣著暗自的感慨,我躺在了草地上。以F91為枕,以夜信者為被,就在這裏登出吧。話說白井輝又用了新花樣──她雙手按著我的肩頭使用最小幅度的治療術,頗為舒服,這類似按摩的感覺卻爽上百倍。
我在白雲清風美女縈繞之下安然入睡。
在諸葛俊嬋的懷裏醒來。
她笑道:“做了好夢?”
我笑了,點點頭。
起床出門,丹維已經恭候在酒店房間門口。他一反常態穿了一身黑西服看起來頗為正式,並且手裏還捧著一套西服。他將西服遞給我:“我們這應該算是去辦大事了,對吧?”
“你提醒我了,確實應該換一身符合今天這件事的行頭。等我。”我轉身返回房間,甩掉牛仔褲和運動鞋,換上了工字背心沙灘短褲木屐和墨鏡。我認為這樣打扮非常到位,卻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我哪裏說錯了?
這難道不是觀看落水狗的標準衣著嗎?電影上都這麽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