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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奇妙而曲折的故事,說出來你一定不會相信,昨晚有生吞活牛,手抓心髒,割喉體驗等精彩環節,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月偶愚靠近,跪在**摸著我的脖子問道:“割喉?被誰?”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女老師。
稍許之後,月偶愚點了點頭:“那麽手抓心髒又是怎麽回事?”
我看了一眼滿床的血,又看了看白井輝。
稍許之後,月偶愚又點頭,腦補能力真強。
“是誰生吞活牛了?”
我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直到月偶愚扶額和白井輝醒來。
白井輝起身側坐在我的身旁,刻意的湊近了一些,將如絲綢般的黑色長發撥至胸前,徒勞的掩蓋著春光。
她不去看月偶愚,隻是邊向我身後挪動邊說道:“冕下昨晚昏過去了,你不用那麽瞪著我。”
我緊緊盯著月偶愚的反應。
她的眉頭緊蹙,反複的咬著片刻不停的下嘴唇,眼瞼微不可察的合攏幾分,眸中灰暗無光。
“不好意思,當時我撇下你先走了,因為真的有點急事,而且確認了你並無性命之憂才不得已離開的。”
“這沒什麽。”月偶愚將衣服扔給了我,“隻是希望你說過會幫我的那件事還有效。”
我立刻開始穿衣下床,是指守護者F91的事情吧。但是現在月偶愚還不知道水樹朧博士已經被我殺了,誰知道後續任務還會不會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月偶愚發現。
“啊對了白井輝,把那個女的綁起來。”
白井輝聽完一愣,這才發現床的另一側還躺著個人。身批黑色的夜行鬥篷,兜帽掩麵,腰間還隱約能看到掛著匕首。
她立刻翻身騎在了女老師背上,扣住雙腕:“冕下?這是您打昏的刺客嗎?”
此話一出,月偶愚突然就翻了臉:“來刺客你都不知道,滿腦子裏就知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