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月偶愚麵帶微笑,用另一隻手需捧著肉串要喂我吃。夢寐以求的甜蜜場景此刻卻變成了驚悚的一幕。
趁她還沒起疑,我猛地將手機向她扔了過去。
雖然她沒有提防,但我這個「抓起手機,高高舉起,直球投擲」的係列動作連普通人也能有所反應。
失敗了!
隻見月偶愚露出一抹冷笑,不躲也不閃,用烤肉串的鐵簽子像護士注射那樣精準的刺向飛來的手機。
簽子剛紮到手機就立刻猛地爆出了刺眼的光芒。一聲悶哼之後緊接著的就是撞擊牆壁的巨響。
居然…成功了?
我揉了揉眼,確認月偶愚整個人都拍在了牆壁上,還砸出一個凹陷。
啥情況?
我剛才扔的是手機還是什麽?
月偶愚從牆上落地,淩亂的金發之下,冰冷的眼神令我脊背發寒。
她的身形漸漸融入背景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隱身了!
我究竟在發什麽呆啊!
我伸手去拿床頭那把月偶愚送我的手槍,爬向地下室入口。剛要打開暗門,左手卻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
一根鐵簽子刺穿了我的手背。
好痛,我為什麽會遭遇這種不幸!
月偶愚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抬起槍。
她像變戲法一樣,將我左手上的鐵簽子又貫穿了右手,然後彎在一起打了個結。我完全沒看清,史上最簡易的手銬就完成了!
我記得好像慘叫來著。
我記得她好像問了我幾句話。
我記得她好像踢了我的臉。
然後腦袋昏沉。
接著我被冷水潑了一臉。
驚醒!
此時我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處一間寬約五米,長約十幾米的房間內。房間昏暗,卻有一盞賊亮的燈直照著我。麵前是一張長方形木質會議桌,兩側坐著人。
我昏過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