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最初PVP時,張姐扛著巨斧卻用投石試圖保持距離,於是我反而迎麵衝了上去。有的時候克敵製勝其實很簡單,做對方討厭的事情就行了。
用槍頂著我腦袋的人都得死!
身後的米拉從掏槍威脅我的那一瞬間開始就是敵人了。他不願讓我撿鑰匙,對吧?
鑰匙我拿定了!
看了一眼白井輝,後者微微頷首。
我猛地低頭,米拉的子彈幾乎同時擦著我的頭皮飛過。白井輝揮劍橫掃,卻被米拉向後彎腰避過,隻是削飛了下頜。
我抓住他踢過來的腳,並用手槍刺刀插在他的膝蓋上,同時開槍擊中側腹。
米拉好像打算躍起的,但被巴卡兔連續幾槍擊中後背,然後撲倒在地。
勝負已分,但他仍不死心。
全身在血泊中顫抖著,抬起槍,瞄準的卻不是我們,而是眼前的癱坐米拉。
白井輝砍斷了他的手腕,但另一隻手壓在身下隱蔽的很好,開槍,命中了癱坐米拉。
我一腳踢在他的喉嚨,令他不再動彈。
我迅速環視四周,我們三人無傷,而最初的米拉依然癱坐在地,卻舉起了手槍擋在胸前彈廢了原本會命中心髒的子彈。
我撿起鑰匙,向米拉的本尊問道:“這鑰匙是什麽?這個人又是誰,你的克隆體嗎?他為什麽連你也要殺?”
米拉拍拍身上的塵土,扔掉擋住子彈而壞掉的手槍,站起身:“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什麽克隆體,也不記得曾得罪過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至於這鑰匙,說來話長了,我可以全部都告訴你。”
“冕下,他死了。”巴卡兔摸著倒在血泊中的米拉的脖頸。
我回頭看向這具屍體。雖然整個下巴都被削飛了,麵容可怖,但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他與米拉真的是一模一樣。我們手頭上沒有檢測克隆人的設備,也許以後應該搞一台便攜的克隆檢測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