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吳奎看著半顆躺在血泊中的門牙,瞬間難過地哭成了三百斤的孩子。
正在他嚎啕大哭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了過來。吳奎哭著抬起下巴,看到一群穿著跆拳道服的男生朝著他跑了過來。
“麻痹的終於來了!”吳奎激動地擦了擦眼淚,顧不上撿起半顆牙齒,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為首的男生和吳奎是一個班的,現在是學校跆拳道社的社長。他看到吳奎嘴角流血,立刻憤怒地罵道:“奎哥,抱歉,來晚了。”
吳奎靠在牆壁上,冷笑著指著陳樹說道:“麻痹的就是這個小子,你們上去給我狠狠地打,出了事我負責!”
現在正是午餐時間,教學樓道內安靜地幾乎看不到人。吳奎故意選擇別的同學都在食堂吃飯的時間,方便狠狠揍陳樹一頓。
“沒問題,奎哥,你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仇人,我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對啊,不踹他兩腳,這小子估計不知道什麽叫做殘忍!”
“我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控製不住了!”
一群穿著跆拳道服的男生說著就摩拳擦掌朝著陳樹衝了上來。因為剛經過緊張刺激的訓練,所以不需要做熱身運動。
他們臉上個個帶著凶神惡煞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訓練有素的跆拳道愛好者,而是一群來自社會的小混混。
陳樹看著麵前這七八個跆拳道社員,將李菲兒和趙璟鈺兩人推到樓梯邊上說道:“你們兩個在邊上看著,千萬不要過來。”
李菲兒蹙起秀氣的眉頭,擔心地說道:“陳樹,他們有那麽多人,你打得過他們嗎?”
“要是打不過的話我們現在就逃跑吧!”趙璟鈺天真地說道。
陳樹摸了摸趙璟鈺的腦袋,苦笑著說道:“你是不知道這群沙比就跟馬蜂似的,不徹底捅破他們的窩,他們三天兩頭會找上門來,還不如今天一次性痛快地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