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自稱給各個世界帶去秩序，但他們有考慮過本存在於世界的智慧生物的意願嗎？別告訴我拉格納羅斯和奧拉基爾這些艾澤拉斯的元素領主是自願被放逐的！”
“他……他們阻撓了泰坦給世界帶來秩序的安寧，他們和那些古之神一樣，都是給世界造成災難的罪惡之源。”
“泰坦為什麽不這麽做？告訴我！”
諾茲多姆當然知道泰坦為什麽不那麽做的原因，麵對卡爾大聲的質問，他卻沒有底氣對峙。
“一切都是為了對抗黑暗，如果……”
“如果黑暗籠罩世界，世界會毀滅？世界毀滅與否不是依靠泰坦的意誌，是需要世界自己的生物來選擇，泰坦強行將自己的意誌加諸到每一個所謂的‘混亂’世界，這與黑暗之神的做法有什麽區別。”
“轟！”
“被認為是聖光化身的納魯，最終的盡頭卻是他們一直對抗的黑暗生物——熵魔，而它們卻還可以從黑暗獲得重生，從熵魔回歸納魯的本質。諾茲多姆，告訴我，這意味著什麽？”
“也許你是對的，卡爾。”諾茲多姆神叨完後，冷靜的時間守護者又回來了，“但我仍然不會讓你將奧爾加隆召喚而來。我不知道你有什麽底氣能夠說服觀察者不啟動世界‘清理’計劃，但我不會拿整個世界冒險——盡管在那個沒有你的時間線裏，觀察者沒有執行‘清理’。”
卡爾看著隻剩下自己的天台，卻一點著惱的意思也沒有，輕輕摩挲著下巴。
沒有了起源大廳的裝置，泰坦的‘清理’重構顯然無法完成。難道是奧爾加隆不顧身份親自下場？
“你真的決定這麽做？”
“我還以為你躲在一邊看完戲溜了呢？”
“我隻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麽突然這麽冒失，你不應該是這麽衝動的人。”
卡爾嘴角扯起一絲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