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不但加強了注意力,還像老師說的,把站樁的功底用在了這裏,為的是讓下盤有力,更好的控製腳下的冰鞋。可是由於注意力過度集中,腳下的冰鞋沒有跟上我的思維,隻過了兩個空隙我就又狠狠地摔倒在地了,這次摔的有些狠,手腕拄地的時候,崴了一下,雖然有些疼,可我畢竟過了兩個空隙,還是覺得挺高興的。
“孩兒啊,沒事吧”老師見我摔倒了急忙問道。
“沒事老師”我揉著手腕,又站了起來。
“好,就按剛才那麽練,讓你的意誌跟上你的腳步,你就成功了”。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興奮了。天空好像又開始飄起了雪花,可並沒有影響我的熱情,我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又一次次的爬起來,在這風雪中不斷的突破著自己,也在尋找著自己。
終於我的奮鬥沒有白費,在經過一上午的摔倒爬起,再摔倒再爬起之後,我已經能夠劃過第三個空隙了,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雪也越下越大,老師便示意我回屋,準備吃飯。到了屋裏我才發現,上午手腕摔得那一下現在已經腫了起來,師娘見我總在揉搓著,就問我怎麽了,我說沒事,就是摔了下,聽我說摔了下,師娘趕忙拉過去看了一眼,然後緊張的說:“怎麽都腫成這樣了”。
“老頭子你瞅瞅把你這徒弟訓的,這手都腫成什麽樣了”。
“我看看咋回事”
老師撩起門簾走了出來,然後看了看我的手說:“哎呦,腫這麽嚴重,老婆子,待會把那瓶紅花油拿來,讓他揉揉”。
“沒事,哪有訓練還不受傷的”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外麵的雪一直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還越下越大。
“看來下午是練不成了”老師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鵝毛大雪說道。
我正拿著師娘給我的紅花油揉著手腕,師娘正坐在炕頭上侍弄著手裏的鞋墊,一針接一針的納著。這也是老一輩東北婦女的傳統,手工納鞋墊。現在的年輕人都已經不會這手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