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一直跟蹤劉浪和阿卡麗的那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的目光陰冷而淩厲,就那麽居高臨下的瞪了劉浪一眼,劉浪隻覺得全身汗毛都直豎了起來,身體對絕對力量的一種本能認知讓劉浪在那一瞬間感覺整個人像墜入了萬丈冰窟一般,恐懼和絕望讓劉浪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硬而無力。
這是一種殺氣,一種鋪天蓋地的殺氣。劉浪研究心理學時曾經了解過一些有關於殺氣的書籍,書中記載有那麽一種黑暗殺氣最強大也最令人感到恐懼和絕望,要想修煉出這種殺氣就必須經曆鮮血的洗禮,簡單來說就是殺過人,隻有殺過的人多了,被鮮血洗禮的次數多了,身上的殺氣才會愈加凝重而強大。
劉浪自恃心理素質過硬,但是被這個中年男人隨意一瞥,自己整個身體都動彈不了了,可想而至麵前這個中年男人到底殺過多少人。
這種殺氣劉浪隻在一個人身上感受過,那就是自己的結拜大哥亞索,但是亞索和麵前的中年男人相對比的話,還是中年男人的殺氣要更強大一點。放眼整個瓦洛蘭大陸,能和亞索相提並論的人並不多,而單論皮城的話,隻有一個人符合條件,那就是劫。
劉浪身體不能動,但是並不代表腦子不能轉圈,這一下對比過後,劉浪感覺整個人徹底不好了。眼前這個中年男人肯定是劫無疑,自己現在不光是他的追殺對象,最關鍵的一點是自己剛剛睡了他的情婦——阿卡麗。
“要動手就快點吧!我——我急著投胎!”劉浪已經開始放棄抵抗了,因為不論哪一條都足夠劫殺自己千萬遍了,與其毫無骨氣的乞求,倒不如絕望的一了百了。
劉浪這麽說就代表了自己沒有一丁點的求生欲望了,因為劉浪已經在腦海裏過了千百個可能,結局無一例外,自己今天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