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說,女警這麽關心劉浪的行蹤,劉浪高興還來不及呢,但是劉浪隱約覺得事情並沒有想象中這麽簡單。
劉浪裝起手機,沿著街角開始慢慢踱步,如果說昨天晚上自己徹夜未歸在女警的審訊中說出了真話,然後女警以自己多年來的審訊經驗證實劉浪沒有說謊,在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這個說法可以成立。但是自己前一天晚上在皮爾河稀裏糊塗的過了一夜,在沒有任何人知情自己位置的情況下女警僅僅隻憑自己一句話就證實了自己沒有說謊,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扯了!
最關鍵的問題還是女警臨掛電話前的那句話,還有那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真特麽讓劉浪雞皮疙瘩起了一身。要知道三天前的那個晚上,劉浪可是和阿卡麗赤身LUO體的鬼混了一晚上,這特麽要是說了實話,劉浪小命估計都保不住了,小命保不住有點誇張,但是**肯定是保不住的!
不行,事出反常必有妖,劉浪必須在向女警“交待”之前編一個天衣無縫的謊言,要不然這一關指定過不去。
劉浪還在思索編什麽謊話合適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是阿卡麗的。這特麽真是中了邪了,幾乎劉浪想什麽就會來什麽。
“明天八點鍾準時到太湖莊園停車場等我,遲到一分鍾,掐你肋骨肉十分鍾。超過十分鍾換針紮,超過二十分鍾用匕首,超過半個小時的話,我車座底下還備了一把手槍。膽敢不來的話,我就衝到你家裏告訴你老婆你睡了我!”
阿卡麗說完,不等劉浪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滴媽呀!這特麽都是些什麽人呐?”
劉浪一頭黑線,對著電話又發了半天呆。
“咕咕——咕咕——”
直到肚子咕咕叫起來,劉浪才意識到還沒有吃早餐,這個點馬上就到中午了。
劉浪開上自己的二手麵包,滿大街轉著想要找個地方吃點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