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念卿臉上笑容僵在原地,眼中也閃過一絲神傷。
按照現在自己這個恢複狀況,少則也要十天半個月的,如果身體再差些,估計連幾個月都困難。
再加上這個路途艱辛,不知何時才能聯係到哥哥和墨臨寒。
“對了,小寶你們這裏真的沒有一點通訊工具嗎?”
景念卿其實心中還是有點懷疑的,畢竟這麽大的別墅不可能連一個通訊工具都沒有。
就算吃喝拉撒全在這裏了,可總會突發意外,需要聯係外麵的世界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如果你問少爺的話,少爺應該會告訴你的。”
小寶思忖了片刻才緩緩道。
在另一間房間裏,容淮,坐在沙發上,而他麵前站著一個身段修長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
雖然長相普通,但身上的氣質也是不容忽視的。
“她的身體如何了?”
戴眼鏡的醫生搖了搖頭,手指敲擊著桌麵。
“情況也沒那麽差,隻不過是因為躺太久了,筋骨不通血了罷了,休養幾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容淮聽到這話,也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也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對了,最近有沒有聽說誰家的女兒丟失了?”
容淮可以肯定景念卿絕對不是一個尋常人家的女子,身上的氣質是騙不了人的,非富即貴。
“我們這裏交通落後,通訊也不發達,就算有消息最起碼要傳個幾個月,所以我暫時沒有聽到什麽風聲,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倒可以上京都一趟。”
醫生饒有興味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這頭發真是礙眼啊,滿身都是藝術家的氣息。
“不用了,暫時先就這樣吧!”
容淮微微收斂眼底的情緒,醫生擺了擺手走出門。
“少爺吃飯了。”
小寶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給景念卿安排了一個輪椅,也推了出來,景念卿第四,打量整個房間的布局,不得不說,很複古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