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真的沒有什麽副作用,都是我騙你們的。”
鹿芩有氣無力的聲音在牢房裏響起。
她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鹿芩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從今以後要隻忠誠於我一個人,聽懂了嗎?”
鹿芩看著麵前的蒙麵女人,馬上點了點頭,隻要能逃出這個地方,讓自己做什麽都願意。
——
“二爺,是我看管不力,鹿芩不見了。”
墨臨寒嘴角扯出一抹逝去的笑意,一張狂野肆意的臉上寫滿了不屑。
“不見了?沒有雙腿的人,難道會自己爬出去不成?肯定有救她,查出來是誰了嗎?”
遲一搖了搖頭。
“二爺我們的人全部都被放倒了,中了一種迷煙,醒來後就什麽都忘記了,現在醫生正在為他們做檢查,暫時還查不出是中了什麽藥物。”
遲一也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在搗亂。
“這就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這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墨臨寒雙手合十,目光深沉地看著窗外。
——
“老公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麽事的,我保證一個星期後就回來。”
景念卿正在使出渾身的解數,想讓男人答應自己去國外參加決賽。
可是墨臨寒卻遲遲不肯鬆口,他怕念念會遇到什麽危險。
“念念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我想一個人去,你不要什麽都陪著我,這是屬於我的舞台。”
景念卿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點,男人的控製欲太強了,自己做什麽都要受他控製,受他監督。
“念念乖,你個人會遇到危險的,聽老公的話,老公你去收拾行李,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景念卿甩開男的手臂,氣呼呼的坐在**側過了身。
“墨臨寒你派那麽多保鏢,他們是吃幹飯的嗎?反正我不管,這次就要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