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第一酒樓了?”慕思雨問。
“是啊!那日過後,第二天我就離開了。”風箏提起此事就惱火:“我很感激第一酒樓的掌櫃,但是在羿哥這件事情上,他做得太不厚道了。”
“風箏小哥還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男人。”慕思雨笑道:“那你現在在為江氏酒樓做事嗎?”
“對,以後都是我負責與大嫂聯係。大嫂,你厲害啊,沒想到讓掌櫃這麽稱讚的鹵肉是你做的。那咱們來稱一下重量吧!”
慕思雨按不同的類型給風箏稱了重,再算了一個總賬目。
風箏二話不說付了錢,說道:“最近江氏酒樓的生意好了許多,大嫂不用擔心賣不掉,每天就按這樣的量提供就是了。”
“那就多謝了。”慕思雨笑了笑:“天色還早,喝杯茶再走吧!”
“不了不了,我還得趕回去。掌櫃說了,要得急,我不能逗留。那我先走了,大嫂。”風箏為人爽利,讓人很有好感。
全村最窮的陸家隔三差五的有馬車過來,村民們越發的好奇。於是在陸家門口打轉的人越來越多,這次不僅有喜歡八卦的女人,還有無所事事的男人。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幾個探頭探腦的村民僵住了。
他們回頭一看,人高馬大的陸羿站在身後,旁邊跟著單薄的陸軒。
“陸羿,你回來了啊!”有人反應過來。“這次很快啊!陸軒的病情好轉了?”
陸軒冷著臉:“關你什麽事?”
自從陸軒受傷過後身體羸弱,沒有人當著他的麵提病情之類的話題,那人觸他的黴頭,他當然不高興。
“這小子真是怪脾氣。”那人僵硬,嘟囔了一句。
“你們還沒有說在我家門前看什麽。”陸羿淡道:“我家有什麽好看的?”
“陸羿,你出了遠門不知道,你那媳婦怪得很。這幾天總是有馬車往你家跑。”一個婦人說道:“你可得好生看著你媳婦。別到時候把你家搬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