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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當做沒聽見,「有什麽事,我會處理。」
沈傾清眨了眨眼,雙手撐在桌上,毫無顧忌的展露著自己的事業線,「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懂呀。」
那一片雪白,叫傅景疏不自覺的移開了眸子,啞聲道:「我沒有怪你。」
所以,大可不必否認。
沈傾清眼眸微轉,故意問道:「傅爺,你怎麽說話莫名其妙的呀,你有什麽話就跟我直說,這樣拐彎抹角的,我聽不懂。」
傅景疏定定地看著她,「真的不懂?」
她搖搖頭。
傅景疏斂眸,「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我知道,你心裏不痛快,想要出氣也是正常的。」
沈傾清撇撇嘴,「所以?」
「沒什麽。」傅景疏忽然話鋒一轉,「過兩天,是奶奶的壽宴,你準備一下。」
這是要自己一起去?
沈傾清明知故問,「你奶奶壽宴,我準備什麽?」
傅景疏望著她沒有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眼底竟然有些無奈,還有一絲絲的縱容,沈傾清懷疑自己看錯了,仔細去看,卻發現什麽都沒有了。
「你陪我去。」
他這一次,說的更加直白了。jj.br>
沈傾清眨了眨眼,拖來一張椅子,慢悠悠坐下,目光探究的看著他,「為什麽讓我去?這畢竟是你傅家的宴會,我去,不好吧。」
「我說你可以去,你就可以。」
有他在,不會有任何人敢質疑她的身份。
沈傾清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可是我要以什麽身份去?」
傅景疏目光深處悄然發生轉變,幽深消失不見,反而有了幾分真實情緒的流露,「我以為以你的聰明,你猜得到。」
「我猜不到。」沈傾清果斷搖頭。
「我要你名正言順的站在我身邊。」傅景疏到底還是內斂,說不出太過直白的話,隻是這句話中卻也帶著隱藏不住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