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看到他們兩個,頓時意識到來者不善,很熱情地將人帶到辦公室:“請坐,昨天我看你受傷了,沒事了吧?”
沈傾清搖搖頭,“那個孩子的父母呢?”
老師臉色一僵,先去倒了兩杯水放在桌子上,才在他們對麵坐下:“沈小姐,我知道昨天的事情,是他們不對,態度太惡劣了,但你家的孩子也將他們家的孩子額頭給打壞了,你看這件事能不能就這麽扯平?”
“扯平?”
沈傾清有些啼笑皆非,這又不是小孩子鬧別扭,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就算是扯平了。
“我見血了。”她提醒道。
“可那個孩子也見血了。”老師想到那對家長難纏的模樣,就頭疼,“您要是願意不計較了,我就跟他們商量,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看,兩個孩子還要一起上課,鬧得太僵了,對孩子也不好。”
一般情況下,這麽說,家長們為了孩子考慮也會同意了了。
但偏偏沈傾清就不一樣:“我不同意,我要了解前因後果,如果是我們錯了,我可以不追究這個傷,我也會跟他們道歉,但如果是他們錯了,那我也要一個道歉。”
老師有些著急:“你怎麽就不肯讓步呢。”
“我這個人比較較真,老師。”沈傾清臉上帶著笑容,但聲音卻冷冷的。
傅景疏此時開口:“把他們叫來。”
他氣場強大,而且身份尊貴,老師雖然不知道沈傾清的背景,但對傅景疏卻是清楚的,姓傅的,氣場又這麽強大,在本市,沒有第二個了。
“好吧,我給她們打電話。”
這通電話打了不到十分鍾,那對夫妻就到了。
一進來,女人就趾高氣昂地說:“又找我們來幹什麽?之前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緊隨其後的男人說道:“下跪道歉,認錯賠償,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