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項鏈丟失的地點是在宴會,就在我進衛生間去找你之前,我還將項鏈拿出來看過,進去跟你說了幾句話,再出來校內就不見了。”
寧欣單手托腮,氣定神閑。
“我發動了很多人手去查監控,也去衛生間裏找過,但是都沒有找到那條項鏈,況且我當時在衛生間裏並沒有把項鏈拿出來,所以就隻有一種可能。”
沈傾清冷笑一聲,“就憑這個就認定是我偷的?”
“有問題嗎?”
“當然有!”沈傾清字字鏗鏘,“凡事都要講究證據,更何況是要給犯人定罪,你要拿出確鑿的人證,或者物證,如果按照你的說法,也有可能是我們出去之後有別人去過廁所。”
“又或者是你在去廁所之前,自己就把項鏈藏起來了。”沈傾清輕笑一聲,暗藏諷刺。“這可能性可太多。”
男人嗬斥道:“你這女人可真是能言善辯,巧言令色!明明就是你偷的東西,還反過來汙蔑我們,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傾清眯著眼睛,用非常挑剔的眼神在這男人身上打量一圈,而後看向寧欣。
“寧小姐,到底你說了算,還是他才是老板?”
寧欣撇了一眼男人,臉上帶著謙遜的微笑,“我手下的人比較忠心,說話做事難免有些激進,請沈小姐見諒。”
即便是在此時此刻,她也依舊展現著自己的教養和禮貌。
沈傾清暗自冷笑。
她當然禮貌,反正能說的不能說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被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給說完了。
“你們這莫須有的罪,我們可不會受著!”傅庭笙上前一步,溫潤的麵孔上浮現冷意,“我們家景疏不在,我自然是要護著我兒媳婦,你別想這個時候來趁人之危,我們家也不是沒人了。”
寧欣還未說話,一旁的傅老夫人也威嚴開口,“寧小姐,我老太太以前聽過你的名聲,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老太太我幾次想見見你,沒想到第一次見麵,竟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