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丹彤被嶽銀瓶氣的七竅生煙,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放出兩把飛劍,就好像母夜叉一樣。
嶽銀瓶嘟著嘴道:“你幹嘛這麽生氣,該不會覺得自己人老珠黃,妒忌我這個美少女吧。
雖然大家都是修仙者,能夠做到青春永駐,但是自己多大年紀,心裏還是很有數的,騙不了人哦。”
她絕對是往羅丹彤的痛處捅,讓對方更加生氣,兩把飛劍飛舞的更加急促,恨不得直接在她身上,來兩個透明的窟窿。
嶽銀瓶揮動手中的銀槍,不斷的抵擋兩把飛劍,非但沒有和羅丹彤靠近,在距離上反而越來越遠。
怎麽看都像是嶽銀瓶被羅丹彤給壓製了,但是劉誌宇和那些女將,臉上一點擔憂的表情都沒有。
鞠門圃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主,看到這個情形,心中充滿了疑惑,覺得嶽銀瓶一定還有後手。
他剛要開口提醒,就見嶽銀瓶頭上,突然浮現出一個銀色水瓶的虛影,好像在傾倒一樣。
從銀色水瓶的瓶口,冒出一股濃鬱的寒氣,寒氣有若實質,就好像一股水流一樣。
羅丹彤沒想到有這種變化,再加上剛才過於生氣,一心想置嶽銀瓶於死地,所以貪功冒進。
她完全失去了躲閃的機會,被寒氣噴在身上,瞬間就凝結成晶瑩的冰雕,然後在陽光的照射下化掉了。
嶽銀瓶笑眯眯的說:“誰說我一定要憑槍法,作為一名修仙者,仙術也是很厲害的喲。”
和嶽銀瓶的笑容形成對比的,是那些敵人鐵青的臉。
一個太乙門弟子,再加上一個掌門,如此大的損失,怎能不讓他們心中懊惱。
劉誌宇咳嗽一聲:“看來你們就這點本事,根本不值一提,我奉勸你們,還是乖乖投降的好。”
嚴容力麵色陰沉的回應:“不過是一兩場的失利,又有什麽大不了,不要以為你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