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宇帶著兩個妃子,大搖大擺的來到青木族的地盤,絲毫不怕被人圍堵,如此自信的表現,讓木叔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木叔民帶著青木族的各位長老,在部落門口等著劉誌宇,看到對方來了,立刻滿麵堆笑的已經上來了。
“見過人皇大人,人皇大人大駕光臨,是我們整個青木族的榮耀,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木叔民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態度放的極低,就是不給劉誌宇發飆的機會。
結果出乎木叔民的意料之外,劉誌宇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奉行的一項就是不要臉策略。
劉誌宇斜著眼睛說:“你這個老家夥,少在我麵前玩這套,派人劫殺我的時候,心裏不是這麽想的吧。”
木叔民叫起撞天屈:“這件事情真是冤枉,一切都是木誌銘那個敗類肆意妄為,和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我們青木族隻是一個小種族,就算是借我們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嫌自己命長啊。”
杏仙在一旁插話:“一切都是你的一麵之詞,我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
我們隻知道我們被攻擊了,領頭的是你們青木族的人,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青木族的大長老立刻大叫:“夫人不能這麽說,總不能白狗偷食,黑狗擋災啊。”
白牡丹哼了一聲:“你不要在那狡辯,隻要是一個狗窩裏的狗,甭管是黑狗還是白狗,就不存在被冤枉的情況。
黑狗管不了白狗偷吃,就得承擔這個責任,誰讓你們是一窩的,外人怎麽能分得出來,哪隻狗是無辜的。”
她這番話說的非常有道理,很多事情隻要做了,就會被視為整體而為,畢竟在外人的眼中,一個種族是一體的。
劉誌宇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你們是不是當我傻,以為使用這種手段就能糊弄過去,告訴你們,不要癡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