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看來是有備而來?薄太太有何見解?”
剛說完,傅景年的嘴角的笑容微滯,因為他看到了林恩恩身後的蘇淼。
她們兩個為什麽會混在一起?
蘇淼輕咳一聲,她也走進來,有些尷尬道:“傅總,因為小鳶尾之前的情況不太明確,我也不能和您明明白白的說,但既然已經答應為您走這個案子,有些事情就可能要和您攤牌了。”
傅景年瞳孔微縮,他又看了一眼林恩恩,眼底全都是驚濤駭浪。
頓了頓,他麵上不動聲色道:“所以,蘇小姐是想告訴我,我費盡心思想要請的業界大佬就是我對手的太太?”
林恩恩微微勾唇,“前妻。”
饒是傅景年再淡定,這一刻也有些驚愕道:“前妻?”
林恩恩抬起手,“傅總,我是鳶尾,初次見麵,多多關照。”
薄太太的身份,他們不止一麵之緣。
但鳶尾的身份,他們的確是初次見麵。
傅景年回以握手,隻是嘴角卻掛著幾分似笑非笑,“好端端的,鳶尾小姐為什麽會離婚?”
蘇淼笑了笑,“薄總吃著碗裏惦記著鍋裏,我家小鳶尾自然是不打算配合了,傅先生,我們知道這個案子對傅氏的重要性,所以,絕對不會兒戲,您可以不相信薄總的前妻林恩恩,但您不能質疑鳶尾。”
傅景年微微眯眸,不過片刻,他輕笑出聲。
“這個案子,薄穆寒身邊有肆言,我想,除了鳶尾小姐,怕是沒有人可以勝訴他了。”
肆言,是一名精英律師,接的案子,就沒有敗訴的,多少律師對他都是聞風喪膽,他和薄穆寒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有人還說,肆言是第二個鳶尾,兩個人如果能夠pk一場,肯定非常精彩。
這也是傅景年費盡心思也想讓鳶尾出麵的原因。
隻是現在……
事情有點巧合,但也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