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寒暄完,周驚寒轉頭認真的看了眼祝安久,隨後唇角一勾,看著她點了點頭,和她打了個招呼。
他視線一轉,對著賀洲別有深意的道:“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賀少的口味真是特別。”
這人話裏話外都在擠兌賀洲,祝安久忍不了,嘴一撇,立馬懟回去:
“哪裏比得過你們家的人取向特別?”
賀洲微偏著頭,擋住上揚的嘴角,看她的眼神簡直能溺出水來。
周驚寒磨了磨牙,涼颼颼地掃了她一眼,祝安久不閃不避,輕哼一聲,瞪了回去。
賀洲大掌揉了揉她的腦袋,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安撫道:“剛剛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他今天抽風,逮誰咬誰,別搭理他。”
祝安久伸手牽住他,乖乖點頭。
周驚寒深吸一口氣,有被刺激到,現在不太想看到這兩口子,當下立刻說道: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他扯了扯旁邊安靜站著的女孩子,低聲道:“走吧,帶你去醫院拍個片子。”
女孩子輕輕掙紮了一下,小聲道:“我沒事,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抓著她的男人卻毫無反應,徑直拉著她往前走。
他們走了沒兩步,周驚寒像是想起了什麽,忽然回過身,衝著賀洲道:
“記得把這事壓下來,我丟不起這個人。”
賀洲憋著笑朝他遠遠地點了下頭,然後拉著祝安久往酒吧走去。
酒吧內一片狼藉,地上躺了幾個捂著頭哀嚎的男人,身邊都是砸碎的酒瓶,隱約可以看到鮮紅色的血濺在四周。
賀洲見狀,從口袋裏摸了根煙,咬在嘴裏,單手點火,半眯著眼睛,輕嘖一聲:
“鬧得挺大的啊。”
老板已經把客人都疏散開了,此刻他們正圍成一圈竊竊私語。
有幾個服務生拿著藥箱在幫地上躺著的幾個的男人處理傷口,酒吧老板正一臉焦急的拿著手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