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窩狗糧全部都置辦好放在了陽台,小丫頭興衝衝地抱著小狗跑來跑去,給它喂水喂奶,沒一會一人一狗就打成了一片。
賀洲坐在沙發上看了會,便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去了。
等他出來後,卻等來一個晴天霹靂。
他坐在沙發上,祝安久搬了個小板凳坐在他腿邊,懷裏抱著一隻雪白的白團子。
“我今晚可以和它一起睡嗎?”
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著他的膝蓋。
“你和它睡?誰和我睡?”
賀總淡定反問。
祝安久顯然對他的問題早有準備,“它隻有兩三個月大,而你是成年人,成年人就應該自己睡覺。”
“你也是成年人。”賀洲雙臂撐在膝蓋上,低頭靠她近了點,一雙漆黑的眸子深邃似永夜,“成年人睡覺之前就該幹點成年人的事情。”
“明白我的意思嗎?”
男人挑著眉,低低沉沉的聲音纏進她的耳朵裏,帶著極為明顯的暗示。
比無恥不要臉,她壓根不及某個變態的萬分之一。
隻好抱著小狗灰溜溜的跑了。
小薩摩顯然是隻社牛小狗,來到新環境不過兩小時,已經完全沒了最開始的拘謹,在偌大的客廳裏蹦蹦跳跳,打滾賣萌。
祝安久陪它玩了會,手機裏存滿了它的照片,還特地發了個朋友圈。
家有惡犬,禁止入內!
配圖是一張祝安久抱著它的自拍照,賀洲隻露出了半截手腕,其上戴著的手表表盤反射出一片白光,奢華無比。
裴淵秒評論,在了四個字:
【同病相憐。】
她還記恨著賀洲剛剛對她說的話呢。
下一秒,她收到了賀洲的點讚加評論。
【等著。】
他回複完之後,
【等什麽等什麽?】
【是正經人等的事嗎?】
【惡犬指的是戴表的那位嗎?】
........
祝安久怒氣衝衝瞪了某個始作俑者一眼,啪嗒啪嗒打字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