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洲早早就醒了,他昨晚沒睡好,淩晨的時候才勉強睡著。
他看了眼時間,揉了揉眉心,抱著懷裏的人溫存了一會,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才不情不願地從**起來。
臨走的時候,他故意走回臥室,把蒙著被子睡懶覺的小姑娘從**撈出來,抱在腿上胡亂地親。
祝安久困的要命,軟的像沒骨頭似的癱在他腿上,閉著眼睛咬住手背嗚嗚咽咽的呻吟。
賀洲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腦袋埋在她胸口吮咬。
大清早誰吃得消一個大男人摟著自己又摸又親的,祝安久一個沒起床氣的人此刻都憋出了火。
她強撐著睜開眼睛,雙手去扯他的頭發,又急又氣:“不準親,不準咬,不準摸!”
男人渾不在意的哼笑一聲,變本加厲的把她的衣服從肩上一把拉下,寬鬆的T恤鬆鬆垮垮的掛在她的腰間。
“你每次都是這不準那不準,不準開燈,不準在陽台,不準在地板,今天我幫你全說了,我就是禽獸、變態、斯文敗類,寶貝滿意了嗎?”
賀洲調笑的捏捏她的臉,“做的時候不準我親、不準我摸、不準我咬,但你哪次不是舒服的要死?”
祝安久耳根發紅,伸手去捂他的嘴,“不準說!”
男人順勢親了親她的掌心,眼睛彎了彎,抓住她的手腕握住,把半裸的小姑娘往自己身上壓,吻上她的唇。
祝安久舌尖被他吮咬的發麻,渾身發軟。
他一邊親,手掌還一邊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移。
比起她身上嫩得能掐出水的肌膚,賀洲的手指就顯得粗糙很多,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身上四處點火,頓時讓小姑娘全身戰栗繃直了小腿。
賀洲滿意的看著她此時此刻的嬌嬌模樣,一刻不停地在她胸前作亂。
甚至惡意地刮了刮那點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