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
就在林墨問出這一大堆問題的時候,龍脊雪山西北方向傳來一股針對於靈魂的牽引力,守衛們的靈魂話都還沒有說完便消失在了這裏。
眼前守衛們消失在原地,林墨急切的追問道:“喂!喂!你們別走啊,把話說完好不好?”
但很可惜了,守衛們的靈魂已經化為一道青光,去往生與死的邊界了。
看著青光歸去的方向,林墨猜測道:“西北方向?無妄坡嗎?”
“不管了,就讓我看看這宮殿之中到底是什麽牛鬼蛇神。”
說罷,林墨來到宮殿大門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之後,推開了大門。
嘭~
但下一秒,嘭的一聲,林墨又將大門關上了,整個人的身軀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大口喘著粗氣,眼神驚恐,像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東西一樣。
驚魂未定的林墨想著剛剛自己推開門見到的那一幕,頓時大聲叫了出來:“臥槽,救,救,救,救個毛呀,嚇,嚇死爺了。”
原來就在剛剛林墨推開門時,他一眼就見到了宮殿裏麵那幾萬個被冰封住栩栩如生的人,那場麵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更別提這座宮殿之中那不斷閃動著的滲人綠光了。
“我t總算是明白為啥這裏一片平靜了,nnd,有這恐怖的守衛力量,誰敢來呀,溜了溜了,拜拜了您嘞!”這一刻,林墨心中也是打起了退堂鼓,這座宮殿,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轉的,他還是回去繼續爬山吧!狗命要緊,狗命要緊。
林墨也是喚出飛碟,駕駛著它飛速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翁翁翁~
似乎感受到林墨在飛快逃離,閃爍著幽幽綠光的宮殿突然一震,一道綠色光圈在它身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周圍擴散而去。
“這是什麽玩意?”駕駛著飛碟的林墨,看著一瞬間掃過自己還在飛速擴散的光圈顯得非常疑惑,但突然湧上心頭的危機感還是讓他不由加快了速度,甚至氮氣噴射都用上了。
不過這是什麽玩意很快他就知道了,隻見這個綠色光圈擴散到遺址邊緣便停了下來,以圈中宮殿為中心緩緩升起一座巨大的半球體防護罩。
防護罩中,地麵劇烈震顫,一道道細密的裂縫在堅硬的地麵出現,一隻又一隻蒼白的手不斷破土而出,最終緩緩爬出一個又一個眼睛之中泛著幽幽綠光的人性怪物,額,暫且就叫他們喪屍吧!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你林墨已經推開了禁忌的大門,就不要想著逃了,留下來和我們作伴吧!
“我擦,提瓦特版生化危機?”看著不斷朝自己包圍而來的喪屍們,林墨不由發出驚呼,他也沒想到在提瓦特也有如此刺激的地方。
蒙德,天使的饋贈。
正在喝酒的溫迪看著雪山方向想道:“誒嘿,林墨你小子是真的能惹事呀!這才幾天呀,又搞出這麽多大的動靜,我要不要去幫幫你呢?”.
“嗯……算了,反正你搞得定,我就不去了,喝酒喝酒。”溫迪打開錢袋,看了眼錢袋中還剩十幾萬的摩拉之後決定還是讓林墨自己解決問題吧。
璃月,無妄坡。
“咦?”正在專心引渡亡魂的少女突然發出一聲輕咦之後抬頭看著蒙德龍脊雪山放心喃喃道:“怨氣,濃厚到以實質出現的怨氣,蒙德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呢?”
但就在這時,幾十道代表著靈魂的青光自蒙德境內東南方向朝著少女這邊飛來,化為了一個又一個身著鎧甲的守衛。
“恩公,是我們害了你呀!”這群守衛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朝著林墨如今所處的方向跪了下來。
看著這群守衛模樣靈魂的動作,少女走上前去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
但守衛們卻沒有理會少女,他們知道此地與雪山相隔甚遠,哪怕這位少女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有一瞬間到達雪山的本事,所以他們隻能默默無言的跪在地上對著雪山方向祈禱著林墨能夠安然無事。
“唉~”看他們的樣子,少女歎息了一聲,也不再多說什麽,她猜到了目前蒙德的異常和麵前這群守衛靈魂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知道自己搞不定,索性便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展。
……
“既然逃不掉,那就幹吧!”看著那許進不許出的巨大綠色屏障,收回飛碟,將小雪狐貼身放好,做出了戰鬥準備。
他林墨可不是什麽慫人,這敵人都把刀伸到自己脖子上了,他再不做出回應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哼!既然都圍上來了,那麽就吃我n記龍卷風摧毀停車場。”
看著四麵八方朝著自己襲來的喪屍,林墨拿出天空之翼,調動體內魔力一發又一發風神之詩釋放而出。
一支又一支淡青色箭矢不斷在喪屍們頭上炸開,形成了一個又一個散發著狂暴吸力的風眼。
既然喪屍們控製住了,下一步就該給風眼染色了,這群喪屍皮膚已經被凍的十分堅硬,如果不經火屬性炙烤,風眼的傷害就不足以致命。
轟~轟~轟~
隻見林墨一記又一記火元素魔法球在風眼之中爆炸開來,將風眼全部染成紅色。
做完這一切的林墨又拿起了天空之翼,不斷釋放起了風神之詩,借助原本風眼的火屬性繼續為新的風眼染色。
就這樣,一批又一批的喪屍在林墨這持續不斷的攻擊之下化為灰燼,但終究還是杯水車薪。
這是哪裏?這是一個名為蒼翠之都【沙爾·芬德尼爾】國度的都城,都城人有多少,現在喪屍就有多少,林墨消滅的這點不過九牛一毛罷了。
滴~
一滴又一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地,在這純白雪地之中,這抹紅色實在是太刺眼了。
“還是太勉強了嗎?”看著自己正在滴血的右手,林墨苦笑,雖說他體內無限能源,能夠無限釋放技能,但長時間的拉弓射箭還是讓他的右手手指承受不住,被弓弦割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左手虎口也是即將到達承受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