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唯看著佘青伊又羞又惱的模樣,心底一片柔軟, 同時趁熱打鐵地將腦袋湊過去擱在對方膝蓋上, 可憐兮兮地蹭了蹭:“你可不知道啊, 那之後我找你找了好久好久, 一直到今年從小隊長嘴裏, 我才知道一點點關於你的線索, 你說不見就不見了, 都想死我了。”
看著眼前這個賣慘的男人, 佘青伊眼角抽搐,然而推了兩下,都沒能把這顆大腦袋從腿上推開。
“原諒我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原唯突然抬起頭,目光灼灼地望著佘青伊。
麵對這樣的執著深邃的目光,佘青伊不可避免地再次動搖心軟了,雖然心中仍舊有點羞憤, 但還是別扭地點了點頭。
“……好吧。”
說到底,所有的誤會甚至欺騙, 還是敵不過心中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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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唯在房間裏成功讓佘青伊回心轉意,而白小舒這些人, 卻已經以自詡家屬的身份從喬亦安那裏打探到了不少訊息。
並且,經過和喬亦安一番對話, 白小舒他們已經可以很清晰地看見, 某位影帝在未來見家長這條路上可能遇見的無數心酸與坎坷。
喬亦安雖然說是佘青伊的外甥, 但實際上隻比舅舅小兩三歲, 所以對當年家裏發生的事情可謂記憶尤深、心有餘悸。
幾個人坐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裏,聽故事般地聽著喬亦安講述當年的風雲。
“當年我小舅哭著從外麵跑回家,把我外公外婆都嚇懵,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我小舅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足足有大半個月沒出門,我們全家上下全都急死了,我媽帶著我和妹,放著新加坡的生意都不管了,直接在外公家裏住到了我小舅重新出門。”
喬亦安適時地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然後繼續和白小舒他們說:“我小舅是老來子,被我外公外婆疼得跟眼珠子一樣,再加上學習好、性格好,從小到大幾乎挑不出毛病。我其他那些舅舅姨媽最年輕的也比我小舅大了二十歲,一個個都把我小舅當成兒子在疼了,我們這些小輩有時候都比不上我小舅在家裏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