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變故
滕羲在空****的湖心亭裏吹了三個多小時的冷風才接受自己竟然被陶伯希給變相隔離囚禁在這裏的事實。
看著湖心亭周圍枯敗不成片的荷葉, 滕羲覺得自己和它們幾乎要差不多了。
陶伯希有病嗎這是?!
要圈禁隨便找個空房間也好啊, 哪怕把他關進地下室關進地牢他也能想通, 讓人換上龍袍坐在四麵透風的湖心亭裏算怎麽回事?!
天都快黑了也沒人來給他床被子什麽的,他連地鋪都沒辦法打,難不成等到起事那天,陶家打算抬一個生病燒成傻子的皇帝登基?
滕羲風中淩亂, 通過百通閣接到這條消息的幾人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滕羲被帶到湖心亭的整個過程並未遮掩,陶家許多人都看到了, 百通閣安插在陶家的暗樁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然後等陶伯希離開之後遠遠地看了一眼, 結果就看見穿著龍袍的滕羲一個人坐在湖心亭裏發呆, 湖心亭通往岸上的通道橋有人把守,顯然是把人就這麽“關”起來了。
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暗樁隻能隔一段時間過來看看,但不管隔多久, 湖心亭裏都隻能看見滕羲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半夜的時候再來看, 明明穿著龍袍,他卻隻能可憐兮兮的靠著立柱抱膝坐在地上打盹,連鋪蓋都沒有。
夜晚本就更深露重, 在加上周圍都是水, 哪怕不靠近,暗樁也能猜到那個縮成一團的人正在發抖,想破頭也想不通陶家這是打算做什麽。
難道是想讓這個傀儡皇嗣生病了好控製?
可是下藥難道不更立竿見影嗎?
當然,不管想不想得通, 暗樁還是及時的將這個消息傳遞了出去,然後通過不同的線流向了不同的人手中。
滕振收到消息的時候,先是被“龍袍”二字氣得不輕,等緩過勁來仔細看,頓時皺起了眉頭,思來想去也沒弄明白陶伯希把人丟湖心亭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