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單元本體
官則笑嗬嗬的等著褚言順氣, 等她的呼吸恢複正常後問她：“看到什麽了？”
雖然已經調整好了呼吸，但褚言卻感覺眼睛又幹又澀，頭也有點暈乎乎的，加上身上穿著行動不便的防護服，非常想找個地方坐一坐。
然後她也確實坐下了。
坐地上。
“不知道, 感覺看到了什麽, 但是又看不清, 而且腦袋有點暈，完全記不住看到過的內容。”
雖然詫異褚言會席地而坐, 但官則也沒在意, 而是蹲下來保持視線和她平齊。
這種民工蹲一般人做出來都會帶上一股慫的氣質，但放在他身上卻依舊那麽賞心悅目，讓褚言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
“看不清記不住很正常，這涉及到了規則, 如果是個人都能看清, 這個世界肯定不是現在這樣。”
聽到“規則”二字, 閱/文無數的褚言當然知道這個詞指代的不是規章製度，但她並沒有問出口, 而是瞪了他一眼：“那你還讓我看！”
官則笑：“你總能看清的。”
“……什麽意思？”
“等你成為高級策劃的時候就知道了。”
“原來你認為我有成為高級策劃的潛質啊, 我就當你在誇獎我，謝謝了。”
“不客氣。”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等級呢？”
官則眯起眼睛笑得像個狐狸：“你猜猜看？”
褚言看了一眼旁邊數不清的水晶, 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高級策劃。”
官則繼續笑，沒承認也沒否認，但這樣的表現在褚言看來就是默認了, 想了想她又接了一句：“據我所知天機現有的高級策劃都是策劃部的主管，可是你卻受邀過來參加交流會，也就是說你不是奇跡公司的員工，但又對這裏了若指掌……”
褚言頓了頓，探究的目光把官則上上下下掃了幾遍，官則好奇地看著她，等著聽她能猜出什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