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薑念還是感冒了,不嚴重,但奶聲奶氣的鼻音也足夠撓得溫楚一心底發癢。
即便如此,他大半夜還是跑了趟藥店,用不算流利的英語和德國店員雞同鴨講了半天,才終於買回了兩盒感冒藥。
雖感冒了,但薑念精神還算不錯,強拉硬拽著不讓溫楚一回房。
溫楚一坳不過她,隻得耐心地坐在床邊,一直將她哄睡著了又不放心,最後便直接和衣在她身邊睡了一晚。
這一睡倒好,第二天起來,兩人都感冒了。
這下好了,誰也用不著擔心會傳染到別人。
於是兩人一齊擦著鼻涕出現在衛晗等人麵前時,毫無疑問地引來了衛晗的破口大罵。
許是為了出昨天被強塞狗糧的氣,一直到一行人走進後台休息室,衛晗還在喋喋不休,“就隻剩兩天的決賽了,你們能不能克製一下自己,比賽結束想幹嘛幹嘛,你看看誰還管你們!”
一直到這兒,薑念才終於聽出些端倪,疑道,“什麽玩意兒?克製什麽?”
“你說克製什麽!”衛晗氣得吹胡子瞪眼,“有什麽事不能留在比賽結束再做?”
薑念會過意,表情中帶了絲窘迫,“我們沒……”
“行了行了,”衛晗擺擺手,“待會兒好好比賽,要是因為感冒影響比賽,你倆就自刎謝罪吧。”
溫楚一揉了揉鼻子,暗自捏過薑念的手,聲音都有些沙啞,“走吧,你跟他說不清的。”
薑念撇撇嘴,終是選擇了沉默。
一旁的wind看著薑念有口難言的模樣樂嗬嗬的。
許是薑念痞他的次數太多,現在看到薑念吃癟,他笑得比誰都開心。
隻是這樣的快樂並沒能持續太久,確定上場名單時,衛晗喊出的幾個名字中,並沒有他。
wind愣了一秒,立刻朝衛晗抗議,“我呢?我今天不上場嗎?”
衛晗點頭,“蕭詠和黎晴有一套配合打cus很有用,之前薑念手傷期間他倆fpp打得挺好,今天讓他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