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十秒,薑念腦袋都是懵的。
月月?
什麽意思??
她的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她想開口問他,張了張嘴,卻硬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兩人僵持不下的短短兩分鍾內,薑念大腦飛速運作著,試圖回想起和易初聞這一個月來相處中的蛛絲馬跡。
易初聞和Chew相似度高達90%的嗓音,被她理解為巧合;
他極佳的動態視力和時不時脫口而出的理論知識,她也隻當他背地裏做了功課;
溫楚一剛搬來基地旁邊那幾天,也正好和易初聞忙得連微信都來不及回的時間重合;
甚至第一次在遊戲裏遇到易初聞時,讓她誤認為是外掛的那手瞬鏡爆頭的招牌動作……
明明所有的疑點都已經**裸地擺在自己麵前,溫楚一甚至還給自己取了個倒過來諧音相同的易初聞作為名字。
薑念倒抽一口冷氣,自己這一個月以來的智商被狗吃了不成?
諸多跡象都明晃晃地在告訴她,這個世界沒有玄幻,易初聞真的就是溫楚一。
她咽了咽口水,聲音也還算平靜,“所以,你是易初聞。”
溫楚一但笑不語,看表情還以為他做了什麽值得驕傲的事。
薑念點點頭,她差不多明白了。
想著,她指了指自己,“所以,那個承認自己開掛,每天跟在我屁股後麵躺雞抱大腿的人,是你。”
溫楚一笑容一僵。
薑念還在繼續,“那個強行上我車,說好了肛槍還出爾反爾把我撞死的人,也是你。”
溫楚一眉角也有輕微的**。
“哦,”她頓了頓,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還有那個假裝菜比,每天吵著讓我教他遊戲的人,還是你。”
溫楚一麵上雖不顯,但薑念每說一條,他的心就沉下去一分。
他還以為自己這一個月已經讓她改變了原本的看法,千算萬算,他忘記了女人翻舊賬和記仇的能力。